对了…尽现实里还没到这程度，自己和主人的确在梦魇中发生好多次关系，或许以往都是在梦里，所以对现实中的自己来说没什么实，然而仔细想想…“幼女相关在第三页的c分喔！”

“专有名词越早学好，越是有助于夜事呢！”亲切的女仆小扭腰摆如是说。英俄对照的各“专有名词”登时令难以承受直球的艾萝红了脸。

“请、请不要猜测我的想法！”呜…女仆小真是坏心…不怎样，这些东西还是等上课再翻吧。晚倒是可以偷偷预习第三页。女仆小的捉尚未告一段落，稍早护卫艾萝等人的褐发女前来讨人，于是她又起前往下一个地。

一位说得一正统英语的女仆领她前往客房，内和刚才的寝室差不多，小而致，还附有电脑、电视及据说是每日更新的书柜。可惜报章杂志全是俄文、电视也锁定在几个官方频，电脑更不用说，只连得上这座宅邸的封闭网路。

褐发女一记响指，一名长相清秀的金发女仆、一名着墨青军服的士兵内，纷纷向艾萝鞠躬。“今后这位就是你的专属女仆，英语沟通没问题，有什么事情尽吩咐她。”

事情展得太快，反而没什么手续的觉呢。既然褐发女都说没问题了，应该是已经变成俄国人没错吧…呼，人生第一次变更国籍，程和结果却是平淡到一兴奋张的觉都没有，真是遗憾。

”接受…？这么说也没错。

女仆为她准备了两俄语门教材，往后每天都要上两组时段的课程，预期一个月后就能和大家沟通了。艾萝既已下定决心来到这里，欣然接受这位亲切女仆的告知，虽然说主人也会英语。

这次似乎是要办理国手续，因为属于特例，只要简单的测试就可以了。听解说听到一半。

毕竟失败的事实已经成立，本没得选择不是吗？“吃下合法指定药、远离梦魇，代表你既接受失败的结果，亦放弃理解你认为有问题的事情…的权利。”

金发女仆扬起甜的笑容二度鞠躬，艾萝连忙向对方致意。褐发女接着指向另一名士兵说：“这边这位则是负责保护你的专属护卫。”其名护卫。

果然还是讲俄语比较自在吧？当成是为了主人学习，收速度一定也会加倍！话说回来，为什么是两教材？捺不住好奇心翻开两本课本，艾萝上就明白原因何在。

其实也就是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吧。早在英国就受过相似待遇，见怪不怪了。只不过，这儿的护卫…该怎么说呢…和以往听闻的俄军士兵不太一样。

她才注意到褐发女讲得也是利的英语。音是有怪，三两句一定要挤个卷音来，有刻意卖卷技巧的觉。中途她们来到主人寝室附近，艾萝轻轻推开房门、确认主人还在熟睡，继续跟着褐发女前往办理手续。

小不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不像那句话挟带的谴责，让艾萝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过了会儿，她才清楚那是“不可以回答”的意思。既然如此，也没什么是需要知的了。

梦里的一切，除了使主俩结识的缘分外，已然回归虚无。现在将要展开的旅途，才是值得放在心上思量的事情。临走前，艾萝随问起有关梦里的红发女，平淡偏向严肃的气氛漾疑惑的涟漪，未起波澜便静谧散去。

一般来说，测试应该是问一些关于国家认同度或德偏差值之类的问题吧？可是穿正军装、着贝雷帽、坐在艾萝对面的褐发女，却只要她签下两分签名。

就把文件收回去飞快留下几行看不懂的草写、红泥印章盖一盖，一脸像在问“待会要吃什么呢？”的闲聊语气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