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她打断话语。
“来要费的是吧?我昨天闯了大祸,该为自己的野蛮付出一些代价。”她竭尽所能的嘲讽。
“我能进屋吗?”
“我想没那个必要。”可芹冷漠的回绝。
“难道你想和我耗到天黑吗?我很乐意奉陪到底。”
由她坚定的语气,以及昨天那套缠人的功夫,她相信他绝对会那么做,于是侧过身让他进屋。
“你的手还好吧?”梵逸书满怀歉意的询问她。
“还没断,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她的火气依然很大。
“我并不是存心想让你受伤,这件事让我自责好久,所以我想弥补这个错。”
“弥补这个错?”她轻哼一声“怎么个弥补法?而你又有什么错呢?从头到尾无理取闹、刁蛮成性的人是我,这是我应受的惩罚,而老天爷只是假借你的手,给我一些教训罢了!”
“不是这样的,桑可芹,你可不可以别再扭曲我话中的意思?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现在受伤的人是我。”
听到这句话可芹也觉得有几分歉意,毕竟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只是她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那算了!受伤这件事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你可以单刀直人的挑明话意,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拯救一个无辜少女。”
“我又不是掳人勒索的罪犯,你想教谁啊?”可芹白瞪他一眼。
“那个人就是你。”梵逸书蹲在她的身边说道。
“我?!”她有些讶异“我怎么了?”
“你该不会真的去当妓女,卖掉自己还那笔债吧?”他有些紧张的问她。
“是又怎么样?”她存心和他唱反调,也许他也该吃些苦头,不能只有她一个人活受罪。
“桑可芹,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作践自己。”
“喂!是你要我还那笔钱的,不当妓女怎么还呢?”可芹存心逗他玩,看着他紧张兮兮的神情,她觉得十分可笑。
“我现在不要你还那笔钱,我求求你别还那笔钱好吗?”梵逸书握着她的右手央求她,他可不想成为罪大恶极的大淫魔。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这么激动。”他连忙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要我别激动可以,只要你离开我的现线,我的情绪就会比较平静、安稳。”她泰若无人似的,将脚盘坐在沙发上。
“恕难照办,你要我怎么做都行,但是要我离开没办法,我不能泯灭良心的见死不救,而让你自甘堕落成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你真的认为我会去当妓女?”从他坚定的口吻中,可芹觉得十分可笑,没想到这种气话他居然当真。
“难道不是吗?你昨天是那么说的。如果不当妓女,你怎么还那笔钱呢?”
“或许身体是许多女人原始的筹码,但对我而言不是,别忘了我是漫画工作者,我可以接几档Case。”
“那我就放心了。”但是他的心情可没就此轻松下来“可是、可是我把你的手给弄伤了。”
“伤的是左手,我的右手还可以工作,也许你该庆幸我不是左撇子。”
可芹试图安慰他,因为她发现眼前这位男人不仅长得帅,而且还有一点良心和责任感。
梵逸书苦笑的说:“但那也对你的起居生活造成了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