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耐性,也不想为任何一个女人费心思,偏偏就是放不开她。
没错,对她,他没法子再用云淡风清的心情带过了,可是,心中的结没打开,别说是面对她,光只是想到她,阴谋两个字几乎是同时浮现,这对她或是他来说,都不公平。
赫?!
“笨!”
“嗄?”笨?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完全没听进吕雅淇一头雾水的附和,管墨无声的咒骂连连。
被了,他何必这么凌虐自己的意志力呢?心生暗鬼,将那恶鬼逮出来,问题不就迎刃而解?
主意既定,他起身,这才后知后觉地瞥见吕雅淇那张诧愕的精妆花容,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她是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来的?还靠这么近?
“你刚刚在说什么笨呀笨的,该不会是指我吧?”
她理直气壮的质问倒是让管墨恍然大悟,眉峰不自觉的耸起,再顺平。
呃,他倒是忘了这女人还赖在身边。
“欸,你还好吧?”随口问着,她的手臂才高举,就见他倏地又拢起两道剑眉,眼神略带凶狠的望着她,她吓了一跳,心脏陡然间提到喉头,下意识地将手缩回,再瞧见他缓缓露出往常的淡笑,发颤的心这才悄悄归位。
还以为他终于动了念,想采取行动了哩,结果是空欢快一场,她好失望。
“抱歉。”
抱歉?
眼巴巴的瞪着他对她视若无睹的快步踱离,就好像对他而言,他们聊了大半个小时的内容全都是个屁。吕雅淇为之气结,却又拿他没辙。
如果他能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像条哈巴狗般随便女人吆喝,他就不叫管墨了,可话虽如此,她还是气,而且气到一个不行。
避墨走得极快,因为想到了解决办法。笨哪他,打通电话给贝海卢,将事情问个水落石出不就结了?只不过,派对里的喧嚣笑闹连他听了都烦,不走远些,哪能好好的说话呀!
还没走到气氛清幽许多的中庭花园,电话通了。
“小避!哇咧,什么风在吹?你竟然会想到跟我连络?”听得出来贝海卢很惊讶,声音也很飘忽,甚至讯号也是忽显忽弱。
“可掬。”言简意骸,管墨没心情跟他哈拉一堆。
“可什么?你讲清楚一点啦!我这里收讯没有很好。该死,你听不听得到我的声音…”
三两句话,管墨便捉到重点。
“你在哪?”此刻,贝海卢绝对不在台湾,他敢赌。
“大陆。”
果然!
“该死!”
“什么该死…谁…该死…欸,到底在说什么啦你?,我没听清楚…再一遍…快点啦…”
“可掬。”事关她,他有着难脑粕贵的耐性。
“什么呀…你说谁啦?”
“拓跋可掬!”几乎是用吼的了。
“啊,可掬?她怎么了?”
问他?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他在问他耶!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单刀直入,他问得一点也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