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当回事,偶尔应个两句,姚大人就面露惊喜,仿佛得到高人指点。
奇了,明明东方非俊美如他俩相识之初,完全看不出他的“高龄”为何在其他姑娘眼里,东方非比不上姚大人呢?
上回下棋时,她还故意靠近他,仔细观察他的肤色。他的肤色不像一郎哥天生雪白,也不是怀宁那种黑中带俊,他的皮肤白里透红,色泽极美,不输怀宁,而她怎么看姚大人,都觉得相貌堂堂,仅此而已。
明明人人都赞美的姚大人,却不那么入她眼,难道…
她霍然起身,瞪着东方非。
难道,西施终于出现了?扑通,她猛然心一跳,额面竟然薄汗。
她连忙背过身,装作忙碌的收拾,右手悄悄地抚上心口。
那一声剧烈的跳动后,紧跟着是现在短促杂乱无法控制的心跳。不会吧?莫非这就是东方非说的心跳加快?
会不会是她搞错?没道理西施住在她心里这么久,现在才让她发现吧?
其实她仔细想想,卖花姑娘们对姚大人的评价高于东方非的原因很简单。
东方非已辞官,即使皇上设计下旨处处暗示,但在乐知县百姓心中,哪懂得这么多权谋之事?离他们最近的官威就是乐知县县太爷,东方非只能算是隐居在乐知县的退休“老”官员,当然不比姚并谦的身价跟“俊美”
她又回头偷偷觑着东方非。
西施、西施…糟了,平常她不会刻意去想,但现在仔细一看,东方非愈看愈像她的西施,顺眼得不得了,内心角落里似乎还有抹她不太懂的火花跟期待…
她偷瞄良久,才默默地捧着怀宁送来的饭桶,躲在铺后角落猛吃。
“怀真!”
“我在!”她立即捧着饭桶跳起来,转身瞧向东方非。“姚大人呢?”
“早走了。”东方非懒洋洋地说:“盛碗饭来。等你义兄回来顾铺子,你再陪我步行回府吧。”
“好啊!”她答得很爽快,帮他盛碗白饭,再把剩余的豆腐全淋在上头,拿出一郎哥腌制的酱菜送过去。
她拉过凳子坐下,笑着说:
“东方兄,你尝尝,这是我一郎哥腌的酱菜,如果喜欢,就带点回府吧。”偷瞄他随遇而安又带点天然贵气的神色…西施西施,算了,就算是貂蝉跑出来,她也当是西施好了。
“你的生命里,难道没有一刻不能离开凤一郎的吗?”
她闻言,毫不犹豫地说:
“我希望我这一生中,永远有一郎哥跟怀宁的陪伴。但如果他们有各自的未来,我也不会阻拦…当然,东方兄在我心中亦然。”
“哼,你老是这么说,却不见你有表态。如果我不是熟知你性子,真要以为你才是玩弄人心的那个,你再这样僵持下去,我就主动为你完工了。”
她秀眸微露好奇,硬是帮他夹了酱菜上饭。
“东方兄如何为我完工?”
他盯着她好半晌,故意说道:
“将你幽禁在府里,日日夜夜面对我,你的意志总有磨损的一天,动作快些,不出两个月,你有了身孕,我不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