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自己付帐,但她却不想平白的让好友破费。
任根心了解戚品瑄的个性,她从以前就是这样,从不占别人便宜,于是她自作主张替她也点了一客最贵的海陆大餐,反正付钱的人是韦莛,这一餐不吃白不吃。
韦莛睐了一眼这个从他们落坐之后,始终低垂着头的女子,直觉认为能和任根心当朋友的人,和她绝对都是一个样,否则怎能忍受这个大魔女骄蛮的脾气?
“品瑄,你不用理他,把他当成隐形人。”任根心看着他那不屑的眼神,彷佛她的朋友没有一个好样似的,不甘示弱的说。
“根心,我…”戚品瑄很是尴尬,听着他们的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不知该如何是好。
韦莛直盯着她瞧,倒是很好奇任根心的朋友会是什么样?等她终于仰起螓首,他看清楚那张楚楚可怜的柔媚娇颜时,大吃一惊--
“是你?!”
“怎么?你认识品瑄吗?”任根心好奇的问。
“见过一次,不算认识。”这一个星期来,他忙到差点忘了这回事。“你弟弟有去打工吗?”
戚品瑄旋即又低下头,点点头。“他在九楼电影院工作,谢谢你对我们伸出援手。”
“我是不是长得很吓人?”韦莛看她一直低着头,不禁有些生气的问她。
“当然不是。”戚品瑄赶紧抬起头,紧张的回答他。他那俊酷的脸孔,足以让每个女人一看就心跳加速、怦然心动,怎么可能会吓人呢?
“既然不吓人,那你干么一直低着头?”
“我…”
“韦莛,你凶什么凶?你吓到品瑄了啦。”任根心见好友被他像在骂小孩似的乱吼,发出不平之鸣,挺身而出为好友出头。
“根心。”戚品瑄紧张的拉着她的手,不希望好友为了自己和他吵架。“他是个好人,你别误会他。”
“他是好人?!”任根心叫了出来,接着是一阵毫不淑女的爆笑,一点都不在意她此时置身在坐满人的高级餐厅里。“这可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大笑话。”
韦莛受不了的翻翻白眼,他们两人的磁场一定相克,要不怎么会一见面不大战三百回合不罢休。
“根心--”严天灏对妻子和韦莛无时无刻都能斗嘴,表情显得既无奈又宠爱。
“好嘛,我就看在我亲爱的老公面子上,在品瑄面前给你留点尊严。”任根心就算要先收兵,还是将话说的很好听,表示她并不是因为怕他而投降。
“好男不跟女斗。”
“品瑄,你是不是上辈子没烧好香,这辈子才会这么倒楣认识这个自大加一点的男人?”任根心有些幼稚的将臭男人的臭字拆开来说。“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我…”戚品瑄难以启齿,她怎么也无法将弟弟因一时胡涂而当起扒手的事说出来。
“多事。”韦莛明白她的难言之隐,开口替她解围。“我们怎么认识的,需不需要写上万言书向你报告呀?”
“你--”任根心真的会被他给气到吐血。
随后餐点一一送上,用餐席间不是听到任根心和韦莛的唇枪舌剑,就是严天灏和韦莛聊些戚品瑄听不懂的话题,其中还多次听到辛亦帆这个名字,因为提得太多次了,任根心便鸡婆的向她解释辛亦帆是他们两人的另一个拜把好兄弟,还直夸他如何斯文有礼、英俊非凡,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对女人又是多么地尊重,体贴,她若不是把初吻先给了严天灏,说不定当时她倒追的人就是辛亦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