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她早就做了,为了不想减少脑容量,她向来不背亲戚朋友的电话号码,所有的重要束西她都抄在皮包裹的一个小本子上,惟一知道的家里电话,现在又没有人在…
要让母亲知道自己又闹出这么件事,一定会骂得她狗血淋头,母亲已经不只次强迫她背美容沙龙的电话号码了。
“你可以帮我找你们店长来吗?”店长总不可能也是新来的吧?
“店长出去吃饭了,现在店里只剩我和她…我们两个都是新来的。”她比了比正在清洗杯子的一个工读生,说出了一个好残忍的答案。
不喜欢看人支吾的样子,可周易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样“还是你先帮我垫,我等一下就开车回去拿。”
“这”
“才两百八十块而已,我不会跑掉的,要不然你把我送警察局?”情急之下,一句话就这么冒出来。
人家她乡下的外公外婆家,附近的杂货店哪家不可以赊帐的,难怪大家要说乡下比较有人情味。
“小姐…”店员仞怩不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一个问题。
“怎么了?”左霆为了想图个清静,到学校附近的这个咖啡厅改学生的作文簿,顺便等待下午最后一节的上课,没想到却遇上这一团乱。
“这位小姐忘了带钱无法买单…”
“我绝不是白吃白喝!”周易一直重复这句话,她不要让人以为她是那种小人。
惊愕的看着转身与自己相对的女孩,左霆注意到她眯起的眼睛里净是不妥协,还有对他的…陌生感。
她不会还不认识自己吧,他都上过他们班一次课了,且她还戳破了他一个轮胎。
“我也相信你不会白吃白喝。”
“先生?”左霆的答案,教咖啡厅的店员无法办事。
“她的花费由我来付,还有我的也顺便买单。”他取出一张千元大钞。
“是!”店员如释重负的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谢谢你,我叫周易,这是我家的住址和电话,你可以打电话来约个地方,我会把钱还给你的。”她匆匆的在一张作业纸上留下几行字。
目送着她离去,视线再调到手中的纸张,那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作业纸,上头的字有些潦乱,左霆看着心竟不知所以然的也有些不悦。
她的这种作风他应该渐渐见怪不怪,可是看情形她好像是个满胡涂的女孩,她会不会在每次忘了带皮包,就留给人家她的姓名、电话与住址?
她知不知道这是不对的行为,她该叫对方留下资料,然后才送钱还人,而非是自己先给电话。要人家联络,这太不安全了。
澳天一定要在他们班上给她个特别教育!
“先生,没关系吧,”店员见他愣了好久,一直盯着纸条看,以为他心疼钱找不回来了,想安慰他。
“喔,没事,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不好意思,让你不方便做事。”他接过找来的钱,马上回去整理他的东西。
“这个星期六,你们黄伯的女儿要上来台北玩。”左治棋喝着茶说道。
“喔!”老大的回答。
“来就来呀!”老二打着哈欠说。
“是吗?”老三的语气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