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有事而已?是天大的事!你瞧了本姑娘的身子,你以为能够就这么一走了之吗?”南门天骄重拍一掌,一下子跃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的面前,指向他的纤纤玉指几乎要戳进他的眼里。
“你给我…”要他如何?对了,要他怎么赔偿她?“那个…”
总不会是要他负责她的清白吧?她可是行走江湖的女侠,岂能在乎这旁枝杂末的碎事儿?
可她已经唤住他了。
“先穿上衣衫吧!”饮禅叹了口气;
下山以来,她是他遇着的第一个人。见她沈在水底以为她溺水,本是不想睬她的,可想起方丈的谆谆告诫,即使不愿,他也不能昧着良心不顾。
若是早知道这女人如此蛮横无理,他宁可见她沈尸河底。
“衣衫?”听到他的话,南门天骄愣愣地低头看,不看倒好,一看又是一声尖叫:“啊…”说是连滚带爬也不为过,虽然她已打定主意要成为狼迹天涯的女侠,可她还不成气候,还不能无视自个儿的娇躯就这么赤裸裸地让人瞧见。
待它把衣衫穿好再跟他理论。
南门天骄慌忙地穿上襦衣,穿上宽口裤,套上袜和油靴,才又赶紧抬眼,却已瞧不见那男人的踪影。
“不会吧,我已经穿得这么快了。”
让他这么走了,那她这一口气要怎么发泄?
她自然不可能嫁与他为妻,但也绝不可能放任一个男人瞧光了她的身子却默不作声,她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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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天骄望向林子里,逐渐昏暗的天色让她不算太好的眼力找不到他的踪影,可她仍是决意,一定要快马加鞭地寻找他。
不一会儿,随即在溪岸边发现他的踪影;她快步跃去挡在他面前,粉颜上满是怒火。
“谁准你离开的?”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饮禅敛眼瞅着只到他胸膛、看似十分娇小的南门天骄。“一个姑娘家穿衣衫时,有个男人在一旁,难道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在他以往见过的女人之中,她算是最大瞻的。
大胆的不是她衣衫不整却又不懂得遮掩,而是她竟不懂得在他面前露出羞意;饶是勾栏院里的花娘,也比不上她这般风情。
然而对这种女人,他是能闪则闪、能避则避。
“有什么好怪的,反正身子都已被你给看光了,”木已成舟,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我要你赔偿我。”
“我是为了要救你,才不得已将你自水中抱起的。’饮禅捺着性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