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我说过‘如果’，如果主人的要求和你的愿望不一致，你该怎么办？”“你的意思是说…该服从主人的意志…”我仿佛有些明白了秀的意思。

“…不会吧？哪会那么傻？不过…”“不过就更想上了，是吗？”“啊…大概是吧…秀，你也来欺负我…”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是秀在边，忸怩了起来“之所以给黑仔这个项圈，是因为它会偷偷打开项圈，而你却不得被项圈锁上，蓝蓝，你比黑仔还要乖哦！”“秀…”“还害羞呢？在主人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嗯…是，蓝蓝觉得自己比真的母狗还下贱，哥哥都能牵着我散步，我还特别兴奋…蓝蓝是个小母狗，越下贱就越兴奋…”我忍不住伸去添秀的脚。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手指上沾满了我的。“来，跟说说小母狗的故事好不好？”秀拿来一条大浴巾，把我包裹了起来。

“噢…”我觉得有发麻，真的是这样吗？回过想想…不愿意承认，但是秀说的…似乎也是对的，我一直都错了吗？“蓝蓝，一个合格的，应该是没有自己的意志的。主人的意志。

母狗！”

秀是个很好的听众，开始还带着些许笑意，过了一会表情也专注起来，偶尔接上一句安或者评论。过了一会，她取来护膝、棉袜和手，帮我上。“走，我们到草坪上去聊。”秀牵着我的犬绳，向屋外走去。

“爷最坏了…他就是故意的…”才几个月前的事啊…好像遥远的像上辈的事了。可是又清晰的像在昨天，委屈、张、羞愧、甜…我完全沉浸记忆，浑然不觉自己如梦呓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带上了撒和邀的语气。“如果你知那个项圈是带锁的，还会上吗？”

“喔…”（秀蓝蓝是一条笨狗，早就被绕糊涂了，呜！）“所以当主人喜犬的时候，你就应该是犬。主人喜刑的时候，你就是刑。主人喜厕的时候，你就是厕。能到吗？”

仔细地。于是我絮絮叨叨的开始讲我怎么渴望有一个主人，怎么偷偷用绳系上自己的脖颈，怎么在无人学习犬吠…这些小时候的秘密爷没有问过，安迪没有问过，今天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吐。

“所以说，你是一条犬，唯一的原因就是主人喜犬形的你，而不是主人喜一条犬。没有被调教过的蓝蓝可以是人形犬心，但是被调教过的蓝蓝，必须是犬形人心，知吗？”

“蓝蓝，他们都太你了，无论是安迪还是…莫爷，都太顺着你了。你虽然很可，很乖，但是实际上事往往都是照着自己的本意，很少替主人着想，不是吗？”

就是你的意志。主人的喜好，就是你的喜好。你能到吗？”“…”“比如你想一个犬，这没有错，但你现在的姿势。

狗知怎么侍奉主人吗？狗知怎么取悦主人吗？狗知怎么讨主人的心吗？你想当一只真正的狗，不会说话，不会思维，连主人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的狗吗？”“不要…我是主人的。”

“后来呢？怎么找到主人的？”秀脆坐在草坪上，谈话的间隙命令我着女犬最基本的动作：蹲、站、添、嗅等等。“后来…后来忍不住晚上偷偷跑去，再然后遇到了爷…”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主人不喜你犬呢？”“嗯？秀你不喜？”“不是，我是说你将来的主人，比如…安迪，如果安迪不喜犬。那你怎么办？”“呃，安迪没有说过这个…”

过了一会，秀给我剃完了，修长的手掌挲着我充血的阜。剃过以后，官格外的，秀的手很，和男主人的手掌不同。

“…”我只觉得，以往的认识，都瞬间错了。“你应该知，主人要的，是一个sub，而不是一条真正的母狗。狗再聪明，它也不是人。

就是错的。你在努力学习犬的姿势，在某一个阶段你可以这么，但这不应该是你最终的目的。你能学的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吗？就算你能到，能和黑仔一模一样，主人为什么要你。而不是脆养一只黑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