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成亲之日了喔!”他可是个有血有肉的年轻汉子,再如何能忍,也压抑不了被她挑起的热情。
一听这熟悉的嗓音,冬阳直觉的抬头往上瞧,一看是佾少爷,冬阳不由得想起方才在他房里所见的那一幕“放开我,不要碰我,少爷若喜欢抱人,应该回去抱你的红粉知己才是。”这样又酸又刻薄的话,根本不是平时的她会说出口的,可现在她却…“哇!冬阳真的变坏了啦!”一想到自己的自私、自己的坏,冬阳禁不住的嚎啕大哭,才不管会不会吵到其他人。
看这丫头哭得这么大声,不只自己的耳朵受罪,还可能连累客栈中其他客人,司马佾干脆伸臂一抱,突如其来的以唇封住所有噪音。
好不容易,一场热情又缠绵的深吻终于结束,冬阳忍不住的脸红心跳,羞赧的垂下双眸不敢直觎司马佾那张俊脸。
好羞人哪!她怎么可以如此的不知羞呢?
她记得那日在马车里发生的事情,又想起曲姐姐说少爷对她如此,等于是在占她便宜,她更是羞愧得不敢见人。
看她又羞又窘的小女儿娇态,司马佾差点儿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真想再来一次。
“害羞了?”
“谁?谁在害羞?冬阳才没有呢。”想到曲姐姐,冬阳又开始奋力挣扎“你走开,我不要再见到你了啦!”她虽知自己此时的行径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对少爷更是不敬,可她就是无法压抑自己,控制不了心里那又酸又苦的感受。
“喔,本少爷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我的冬阳丫头正在吃她曲姐姐的醋呢。”好不容易,他在她心里的地位终于赢过自己的师妹,司马佾更是窃喜的笑咧了一张嘴。
“胡说!冬阳向来最讨厌吃那种酸溜溜的东西,怎么可能傻得去倒醋来喝?”她反驳得正大光明,殊不知自己完全会错了意,在这重要的时刻又闹了个小笑话出来。
“唉!”爱上这样一个生性胡涂的女人,司马佾当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想来,往后两人在沟通上定会出现不少问题,可是很奇怪的,他就是甘之如饴;不过在这之前,有件事他得先跟她解释清楚才成。“听清楚,本少爷只对你解释一次,至于信不信则随便你。”不曾为自己所作所为多加解释的司马佾,这举止可说是破了他往常的惯例。
“什么?”迷糊的冬阳,根本无法将她家少爷现在所说的与之前的话题扯在一起,还呆呆的反问:“难道少爷想说的是倒醋喝的不是冬阳,而是你吗?”
这像话吗?
“你给我安静,不准再开口。”再听她胡言乱语下去,司马佾真担心自己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呆蠢“方才我之所以抱著你曲姐姐的原因是…不准挣扎,更不准蒙起耳朵;师父又把她给抛下了,也就是说你的曲姐姐心里就只爱我师父一个人,这样你听懂了没?”
为了强逼她听自己解释,司马佾可真费了好大一番工夫,不只要钳制她的挣扎,还得抓住她的双手,这才让她把他的话给听进去。
“曲姐姐爱的是杜师父?”这怎么可能?“杜师父不是你和曲姐姐的师父吗?曲姐姐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