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邵司肇意料之外。
当没办法见到谢婧瞳的空虚萦绕心中,他就好几天没法集中精神好好工作。
那种空虚与小时候和她分开,必须做到她爸所说的“消失”下同,这次让他好难过,每当想起谢婧瞳就寝食难安。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所以就放我一个人在台湾眼巴巴的等着?要不是我来美国找你,可能还不知道你这个前夫跑哪里去了。”谢婧瞳笑道。
她知道,能在邵司肇心里占有一席之地有多困难,若不是刚才他吻了她,她会以为他又在跟她开玩笑。
“怎么会不知道?!我一直在实验室啊!”邵司肇天才的回应,教谢婧瞳又傻眼了。
“你啊…”她无奈地苦笑。
见到邵司肇不解的表情,她倾身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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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安那州纽奥良
“肇,你没有带现金和信用卡吗?”谢婧瞳挑高眉头,问着一旁无辜优闲的男人。
邵司肇两手一摊“我出门向来不用带钱的,连信用卡也不用…”
谢婧瞳取出皮包查看现金,只剩一千美元。
那天她趁着储水昏迷不醒时,将邵司肇带离实验室,因为怕储水追踪邵司肇的车子,因此他们偷开储水的红色宾士,成了完全跟公司与储水断绝联络的逃兵。
这辆车是储水跑遍欧洲,花了好几个月才找到,又在欧元上涨后多了十五万美元的汇差才买到的限量车款,是储水的宝贝,因此一旦发现他的宝贝爱车不见了,难保不会报警,深怕被当作偷车贼的他们,一路上根本不敢休息。
他们开车来到纽奥良,马上把储水的爱车用联邦快递寄回福尔特,然后优闲的走到杰克森广场,进安东尼餐厅,享受这几天以来最丰盛的晚餐。
结果,现在他们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情,邵司肇又犯了同样的错误,由于走得匆忙,加上邵司肇的没常识,所以他身上没有任何的现金和信用卡,反观谢婧瞳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所有的钱和证件都在福尔特的饭店里,没带出来。
所以当他们花完仅存的一千美元后,还是得认命的回到福尔特。
“这次是暂时出来休息的。”谢婧瞳忍不住笑了。
邵司肇被储水照顾得太好,连要带钱出门的习惯都没有,相信储水这家伙一定是有预谋地让邵司肇离不开公司,好控制他的行动。
若不是知道邵司肇的性向,她一定会怀疑他与储水之间有什么。
“不要,我不要回公司。”邵司肇拚命摇头“被关在公司三个月了,我不想再回去,我现在要休息。”
“我们不回公司,也得回饭店拿钱和证件,你想被当成偷渡客吗?”谢婧瞳安慰他。
“只是回你住的饭店吗?”邵司肇看她点头,才松了口气。“这样我还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