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够。”仗剑迅速回答，睨着她的眸玩味地瞇了瞇。

“若真要选本事的，除了你，我还可以有另一个选择的，不是吗？”凤凰面无表情“你明明知我不愿麻烦你们两个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不希望连累到你们，我会选择那男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是为了银而办事。”

情况诡谲得叫人瞬间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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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是从艳帜楼来的，那儿是江湖上尖儿的情报买卖易站，有人买消息、有人卖消息，过了嘴的事儿自会聪明地自动锁上。”

很好，他似乎自知宿命难逃，乖乖束手就擒地五大绑双手双脚，成大字仰躺在赌桌上，恭候着他笑面阎君的大驾光临。

现在的我，绝对有本事可以帮助我心的女完成心愿！

仗剑整理好了情绪，才再度淡淡声。

“石崩云开的价钱向来不低，你那些银，”他瞄了桌上的钱袋提醒“我担心你只买得到你那仇家的…一寒而已。”

“义父常说自己的梦该自己去圆，那笔债，合该由我自个儿去讨。”

“艳帜楼？”凤凰想了想突然笑了。

很好，这家伙如假包换正是海天豹。

搔首困扰之际，石崩云才察觉屋里还有个人，他半转瞇着俊眸审视着正由黑暗中慢慢走到透着月光窗的影。是因方才乍见

很好，海天豹的嘴里甚至还贴地了布帛，即使他不断挣扎，吓得泪、鼻汤，也无法大声呼救引来官府的注意力。

石崩云在面下向来浅浅挂笑的俊颜，这回有些笑不来了，他瞇着眸，扫了躺在铺满月光的赌桌上的海天豹。

“对了。”凤凰突生好奇“对方为什么只买了三手指，而不是他的命？”

可如果真的什么都很好，那为何向来将微笑当饭吃的他会笑不来？

想当乞丐？

仗剑没作声，当作没听到她的话。

“我倒忘了那琼心姑娘与你的情了。别说笑面阎君，就算你想找的是间阎王，她也会尽一切方法为你办到吧？”

只因这桩事样样都好，就是一很不好，躺在赌桌上的海天豹两只手掌以纱布裹了十个伤，十手指十个伤，他的手指已先让人给由指斩断。换句话说，那呈大字仰躺的家伙没有半手指可供他“尽情享用”而他，对于买家的承诺是－－三手指！

他微启了，却没说，他知，她是不会想听到的。

“要去杀人的消息都传来了，他不怕对方跑掉？”

“你不要我，却宁可去求助于一个全然陌生的男？”虽不愿意，仗剑还是忍不住在声音里添注了火气“你是看不起我本事不足吗？凤凰，你该明白，经过这些年来的锻练，我早非当年那只能背着你逃火场却无能为力改变一切的少年了！”

算的时候了，还是说…”她抬勾个很可的笑靥“你的志向和骆拓一致，都想当乞丐？”

“不，我不要。”相较于仗剑，她回答得脆。

自从上回在大相国寺里砍了厉俊之双手双脚后，他石崩云上价大涨、走路有风，目前名列十大通缉要犯排行榜上的第二名，仅仅次居于狂鲨那只江洋大盗。

仗剑面无表情不作声。

“我帮你查好了，笑面阎君将在三天后到邵岗集顺逃谀坊，取那千庄家海天豹的三手指。”

虽然他并不怕官府那些酒饭袋，但生意嘛！总希望顺顺利利、速战速决，除非必要，否则绝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不得不称赞海天豹这样的法十分地上而且贴心。

真是句笑话！若非为了她，像他这么喜四闯见世面的人，又怎能忍受在同一地方长久伫足。

“你当真…”若非自压抑，他那较八年前更加厚实的大掌早已失控地握住她的小手了“不要我陪你去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