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许多事,没有绝对的定论,有些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的。”例如他与青焰门这段厘不清的纠缠,究竟该如何解开?
曾经,盼云于生死两界徘徊,她是死过一回,只不过他凭着他的爱力挽狂澜,向天要回了他的挚爱,重生的她,是属于他的,他自认已不欠青焰门什么了呀!
然而,盼云没死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试问,这又该如何定论?!
“这和施映仙、或者我们讨论的话题扯得上关系吗?”盼云茫然不解的反问。
“别钻牛角尖,我的感情外人不能理解,但你该比谁都清楚,对不?”
“可是…她会勾引你。”她口气闷闷的,眼看着一个女人对冷剑尘虎视眈眈,她就是无法视若无睹。
冷剑尘不由低笑出声,亲昵地笑拥着她“原来我的小盼盼在吃醋。”
“我是说正经的!”盼云不满他那不当一回事的态度,捶着他的肩嚷道。
他说的也是事实呀,盼云的确是个小醋醰嘛!
“你想太多了,盼盼。你以为你老公就这么好勾引啊?!”
“谁晓得。”男人嘛,哪个不是情欲的动物。
“你这话很污辱人哦!”天晓得他有多“洁身自爱”除了盼云,他几时和女人纠缠不清过?
盼云正想开口,可近日来老是频频搞怪的身子又选在此时和她作对,一股自胸口涌起的恶心感直往上冒,她捂住口,随手抓了个空盆,似要将胃里所有的东西全吐光才罢休。
“盼…”此举吓傻了冷剑尘,一时错愕的呆立原地。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上前扶住虚软无力的她,急追问道:“你是怎么啦?为什么会这样?”
“被你气得头昏,行不行呢?冷公子?”她没好气地回道。
“别开玩笑!”他都快担心死了,她还有兴致逗他!
将盼云安置于床上,再拧了条毛巾给她后,冷剑尘神情专注地盯住她。
“能开玩笑,那就表示没事了。”她满不在乎的说道,一手指着桌上的梅子。“把那给我。”
“信你我就是白痴。”冷剑尘不悦地回了句,不过还是乖乖的将她要的梅子拿给她。
“盼盼,你这样不行,我去替你请大夫。”
“不要啦,我都说我没…”所有的异议,全在冷剑尘不容转圜的坚决目光下吞了回去,她努力装出小可怜的神态博取同情。
“都吐成这样还说没事。”她总是这么粗心大意,连照顾自己也不会,生了病还敢讨价还价,不看大夫,怎么行?
“好好给我躺着,我去请大夫。”
轻声交代完,确定她没有任何异样,他才安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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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大夫已来到房中为盼云把脉。
“尘影,”盼云还在逞强“我真的…”
“你闭嘴!”冷剑尘截断她的话,全副心思都放在大夫沉思的表情上。
“如何呢?大夫?”冷剑尘关切地问。
这时,大夫已松开盼云的手腕,似乎已有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