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他腿上的血迹,她掩着嘴低呼。“你受伤了?”
他咬着牙,忍痛的点点头。
“那…怎么办?”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伤口,因为在她有所认知以来,她就是个活女神,活女神是不可以受伤的,虽然如今她已离开了寺庙,但也一直不曾受过伤,因为她早已习惯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怎么办?”奥格齐金怀疑她是在问自己还是问他?“擦葯啊!你应该有葯箱吧?”
“葯?”她知道这个东西,不过…她这儿只有“那种葯”不知道人能不能用?
她接触到他等待的目光,只好马上回到屋内。出来时,手中多了个葯瓶。她将葯瓶交给他“只有这个了!你勉强用一下。”
他的眉头又凝了起来,这小女人只身住在这里,竟然连个葯箱都没有?难不成她都没受过伤?
算了!他伸手撕下裤脚,接过葯瓶说:
“再麻烦你盛些清水来,我得洗洗伤口。”
“喔!”她应了声,立即转身去端了一盆清水和毛巾。
从他一个命令她一个动作看来,奥格齐金很快就发现,这女孩很单纯,单纯到有点笨,而且傻呼呼的。
“那个…”
他正想开口,却又被她打断:“还缺什么?”
一迎上她的秋波水眸,他一时失了神,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什么事?”她再问了一次。
昏暗中,她依稀可见到他充满阳刚线条的脸,双眼炯亮,尖挺的鼻,为他勾勒出一个完美的轮廓,丰满的唇,是刚才吻过她的…
“那…那个…”他讶异自己竟然迷失在她的注视下,两颊微微发热,他知道自己脸红了。
真是奇迹!一向以骁勇善战闻名的奥格齐金,霸权统治商场,如今竟然屈服在一对柔情似水的眸子底下。
难道真是应验了古老大的一句话:他真的是一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人吗?
“你又想干嘛?”
梅禾嫱像受惊的小兔,举起倚在门边的木棒挥了起来,一边暗中责备自己竟沉浸在他刚才的吻中。不知为何,他第一眼就看出她在伪装,强迫自己坚强。
“我不想干嘛!我只是想问你,这葯是用来擦什么样的伤?”她看着他,难不成他看出来了!葯瓶上连标签都模糊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不解的盯着她“我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有必要想这么久?”
“那个是用来治…破皮…”她愈说愈小声。他看着她低下头“破皮?那还可以用在我的伤口上。
“还有!”她突然大声起来。奥格齐金吓了一跳,手指头上已然挖起一坨葯膏准备往伤口上抹去。
“还有什么?”
“那个…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得对症下葯不是吗?”
“其实,它是针对牛身上的癣病特制的葯。,”她老实的回答。
“针对牛…什么?牛!”他盯着葯瓶发了好一会儿愣,突然了的大吼:“这是给这些牛治病的葯?”
她被他的吼声吓傻了,怯怯地点点头。“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