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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能明白呀
煤矿的yang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tou灼热得可以煎dan了,烤着这女子的赤足。这女子是场上唯一没有穿鞋子、没有穿保护手tao、没有穿安全帽在场上干活。
那女孩是煤矿唯一的女人,她赤shenlouti拉着车,车上放着堆成山一样的煤,对周围的工人来说,已经是正常不过的事。
pi肤直接晒在猛烈日光底下,她连内ku都没有,赤脚摸着砂砾满布的斜坡,忍着痛踩下去,把拖车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煤矿工人都是cu犷满shen汗臭的男子,只有这名女子,目无表情地拉着煤车,她没有名字,工tou只会叫她“rou包子”因为她拉车时ru房抛得很厉害。
如果认为bi1一个十七岁少女赤luo地拉煤车叫zuo不人dao,那么,再描绘下去的情形应该叫zuo残忍了。这个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双手,肩膊伸chu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斩去了。
她不能用手ca走额tou上的汗珠,不能拨开刺着yan睛的刘海,不能搔沾了煤的pi肤发chu的痕yang。ru房和下yin。
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shenti成为煤矿场的风景,事实上,每个工人经过她shen边时,也惯xing伸手rounie她的ru房。工人都是cu人,抓nie得很cu暴,每次五指陷进她的ru房中,她都痛苦地叫chu来。
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rou包子”习惯了被抓ru房,学会了省点气力叫,留点气力拉车,把痛楚与屈辱都吞到肚子里,可是,工人们以为“rou包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nie直到她叫chu来才有成功gan。失去双手怎拉车呢?
她剩下的一小截双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长螺丝jinjin钉在拉车的扶手上,是度shen订造的,扶手高度刚好让她拉车时也能展现shentimei妙的曲线,正确来说,rou包子是跟拉车完全杆在一起的,拉车待命时她就只能直勾勾地站在前面。
晚上睡觉的时候,别说是从那锈迹斑斑的拉车解放下来,她连坐下的权利也没有。十几个煤矿工人坐在临时帐蓬下吃着晚饭,说是晚饭,也其实只是面包和水,工人们顾不了手上沾满煤屑,连煤屑跟面包吃进口中。大傻望望外面。
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动不动。““rou包子”今晚没人diao吗?”“今晚煤尘很大,又冷,没人想chu去。”““rou包子”的dong很热,但她shenti太冷,连暖暖shen子都不行。”
“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会热了。”“有办法,她后dong不是给工tousai满煤碎吗?要是烧起来保证够暖。”“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们七嘴八she2地大谈如何cao2女人,大傻却听不入耳,他可没心情跟大家畅谈。
“呜唔!”原本站着睡觉的rou包子突然惊醒了,大傻一pigu坐到煤车上。煤车只有两个不太对称的小后lun,大傻糭子一样的shen形坐在煤车上,前面的重量自然压在rou包子shen上。
“啊…”rou包子想回tou看看究竟是什么压到车子上了,但双tun钉死在把手上,shenti没法转shen。啪!大傻拿腰带挥打rou包子背bu,打下去是有金属扣子的一tou。“伊伊伊伊伊伊伊伊…”rou包子忍着痛,脚猛跺地面。
“我心情不好,上山。”rou包子没敢怠慢,也没有说话,脚趾就踩在石地上前进了。每天走过无数那么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大傻骨架是比较大,但也没胖到会比煤丘重。
原来,车子本shen就装满煤沙,若rou包子试图坐下,煤沙就会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