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才越害怕依赖她。
我爱她,不想把这份爱变成依赖,我也很想保护她、体贴她,可是我能为她做的实在太少了。”他的声音渐渐低沉,喃喃地彷佛在说给自己听“我是个软弱的人,尉涛,我很软弱…”
“不,你不是!”一双手忽然紧紧抓住他。
腾牧韧认得是游知夏的手,随即听到她呜咽哭泣的声音,她将他紧紧抱住,柔软的身子贴着他,湿热的泪滴在他的颈项,一滴一滴、不断地掉落。
“韧,你要我说什么?”她哭着“我不管是依赖或是爱,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这是我的自私,只要能看到你我就觉得幸福。当初我的离开太伤你的心了,所以你才会害怕是不是?牧韧,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这一次除非我死,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我长大成熟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清楚地知道,我要你!只要你!牧韧…”
“知夏…”他轻颤地唤着她,她的一字一句都刻在他的心上。
她捧住他脸,细细的吻上去。“不要再说什么依赖,你只要记着,我们在一起就好,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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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早上,在尉涛的起哄下,录音室的伙伴都拥到腾牧韧家里。腾纤莹坐在腾牧韧的腿上,玩着游知夏昨天买给她的珍妮公主,珍妮公主有一头又长又柔软的金发,比金卷儿的头发还长,可以让她变许多造型。于是她窝在父亲怀里,很有心思地为它梳妆。
“哈哈!”说到他们节目的听众来信,尉涛便狂笑起来。
“老大,你笑得也太厉害了吧?”小丁他们面面相觑。
尉涛抚掌道:“那是因为你们没给那些信分类。嘿嘿,那天我闲来无事,做了一项有趣分类,结果发现女性同胞的来信大致可分为几种。”
“哦?快说!快说!”大伙儿催促他。
谁知尉涛忽然卖起关子来。
坐在沙发上的游颂贤好像在看杂志,其实目光一直落在离他不远的吴雪希身上。吴雪希是随尉涛他们一起来的,游颂贤有点奇怪她来做什么。她今天很沉默,只是不时地看着腾牧韧,不知在想什么,而他的心思也跟着她起起落落。
小丁突然大声宣布:“老大要说的我也知道。”
“臭小子,你知道?”尉涛大眼瞪他,这小子存心拆他台是不是?
“我就是知道。”小丁不理会他的瞪眼,径自说:“还不是上次节目里牧哥无意中说他有女儿,结果这几天听众的来信和Mail就激增,不断询问情况。”
众人异口同声地道:“这又不是新闻。”
尉涛嘿嘿一笑“问题是那些来信真的很好笑。刚才不是说分了几种,要不是某人的搅和…”他喘了口气,吞了口口水“第一种,不肯接受事实型。拼命问我们是不是为了做节目而瞎编,说什么声音那么年轻,绝对不可能已经结婚了,他们只想将这家伙定义在未婚可供无限幻想。”他边说边在腾牧韧肩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