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子“小丫头,快来吃!”
看腾纤莹吃汉堡的模样,尉涛好奇地问腾牧韧:“这丫头一直都是这么能吃吗?”
腾牧韧笑起来“莹莹是很好养的孩子,她从不挑剔。”
“挑剔?”尉涛皱了眉头“你是指我买的东西难吃吗?”
“你还不是喜欢那些垃圾食物,还好你只是难得买一次买给莹莹吃,否则我还真担心。”
“腾牧韧!”尉涛跳起来,作势就要过去掐他。
“叔叔,你又要欺负我爸爸吗?”嘴巴吃得鼓鼓的腾纤莹朝他皱皱眉。
尉涛气势顿时矮了半截“小丫头,尝到甜头还不饶人吗?”他转头看腾牧韧“还要多久才能拆纱布?”
“一个礼拜。”
----
游知夏坐在加护病房外,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让她抬起头,是吴雪希。
吴雪希坐在她身边。“我要回美国了。”她看着躺在里面的游颂贤,对着游知夏说。
“你回不回去和我没有关系。”游知夏冷淡地说。
“你一定很恨我,颂贤都这样躺在里面了,我却一滴眼泪也没流,而且还无情地要离开?”
游知夏不语。
吴雪希转头看她“我本来就是冷酷无情的女人。”
游知夏站起身转身要走,不想和她再待一秒。
“即使讨厌我,也请听我说完话。我有些话想对你说,说完我就离开,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吴雪希的眼里有几丝光亮,那是很认真的神色。
游知夏又慢慢坐了下去。
“我大一那年,在学校的广播里第一次听到学长的节目,我马上就被他的声音吸引了。每周四都会固定听他的节目,然后拼命打听有关于他的一切,当我看到他的人后,对他的喜欢也就更深了;但是那时候学长身边已经有了你。你一定不知道,很多次我看到你们手牵手走在校园里,令我我非常的羡慕。
虽然知道你们很要好,甚至听说你们一毕业就马上要结婚,但我还是喜欢他。所以每周四,他做完节目的时候,我都会送上一朵系着黑丝带的白玫瑰给他;没有署名,悄悄地放在播音室外。
那时的我很自惭形秽,喝酒、打架甚至吸毒,这些我都曾尝试过,学长在我心里就像是朵白玫瑰,而我就是那缠绕着他的黑色丝带,很渺小、很微不足道,但是却渴望和他在一起。”吴雪希说得痴迷,寂寥的声音彷佛在追逝着那段青涩岁月。
游知夏轻叹一声“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该利用颂贤,更不该这样伤害他。”
吴雪希有些黯然地点点头“我承认我的确伤害了颂贤。”
“你要说的话讲完了?”
“颂贤的事,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这些和学长是没有关系的,请你不要再责怪他了。”
游知夏看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
腾牧韧靠在窗边已经站了一会儿,微凉的空气夹带着夜色扑面而来,他可以想象此刻夜雾缭绕、月色淡淡的景致。
游知夏推门走进来,就看到他试着向外探出身子。她心里一紧,急切地说:“你在做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腾牧韧有些意外地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