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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喂!津哲,有玩到就好,别太过分了。”江韦纶瞪着两只铜铃yan,对着床上那个像木tou似的南也津哲说dao“你不知dao日本跟台湾两边为了找你已经闹翻天了吗?别说我这朋友没警告你,万一演唱会无法举行,所有的损失可要你赔偿。”他厉言恐吓,反正这小子对责任没啥概念,唯有对钱多少还会算点。
认识津哲是一年前的事,因为要帮旗下艺人到日本去开演唱会的关系,所以有机会接chu2红透半边天的他。初见时,他一如传闻中的骄傲、自大、无礼,对他的印象简直坏到了极点。因为就经纪人的立场,对于这zhong不敬业又不负责任的演艺人员,他把他们归为“败类”因此对于南也津哲,自己是有多远走多远,即使在不能避免的场合遇见了,也只是礼貌xing的牵动几条脸上神经,pi笑rou不笑的zuozuo表面功夫罢了,反正对这zhong“坏胚”他是尽量保持在“礼貌”的范围内。
可是好景不常,两个互不欣赏的人,却在日本演唱会结束的一个月后,在台湾相遇了。这次换南也津哲到台湾来探路,他一到台湾,公司就指派自己当他在台湾的暂时经纪人,原因无他,只因为自己是他唯一在日本见过的“熟人”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就成为伺候这位天王的第一人选。
起初两人很不相rong,先就为了要搬到他下榻的饭店或暂住家里的事吵了一架,之后更因得知他开罪了工作人员,而搞得自己必须像保母似的二十四小时看顾他的生活起居,两人之间的气氛降到冰点,他几乎要暴tiao的跟公司决裂,请他们另派人选了。
不过也好在那时没有人敢接手,不然他可能就发现不到这位天王不为人知的好笑秘密了。
原来从小就是资优生的南也津哲虽然有一颗聪明又好看的tou脑,事实上却是很没有神经的。比方说,他从小数学都是考满分,但却只限于纸上谈兵,真正跟现实画上等号,他就完全变成一个白痴了。
他不只不懂得投资,连自己赚的钱究竟有多少也搞不清楚,所有的财产全委托给经纪人跟公司chu1理,将来连怎么被坑的恐怕都不知dao吧!
明白这件事后,他就开始训练这帅小子的“钱”观,不只每次上节目、拍广告跟开演唱会都将开支收入报给他听,还不顾他的抱怨、反对跟不耐烦的替他翻算旧帐,清chu入圈以来所赚得的酬劳,列chu一张清单jiao给他。
这才让津哲惊觉到,原来这些年他所赚的钱有多少,而且在他的无所谓跟散漫中,莫名的liu失了多少。
在韦纶的一番苦心努力之下,南也津哲总算意识到钱的重要,也开始懂得投资,知dao利用演艺的短暂生命去创造往后的长远生活。
既然对“钱”有了概念,对责任或多或少也有了点使命gan。
他虽然不再像以往那样率xing而为,大让工作人员伤脑jin,但不羁的个xing却是怎么也改不了,还是常演chu失踪记,不过大都能赶在开天窗之前赶回来就是了。
就像这次一样,他又想耗到最后才chu场。
“我知dao。”单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厚重《辞海》躺在床上细心研究的南也津哲总算赏脸的开了口“你又要我算成本是不是?”
他邪邪一笑,丢开《辞海》从床上翻坐而起。
“一张票两千五到一千不等,平均一点算是一千五好了,然后呢?工作人员费、演chu舞台费、设计费、布景…什么什么的,这些问题你烦是不烦?”他模仿江韦纶平常说话的口气,将他要说的话一阵抢白说完,而后白yan一翻,同情的说:“你每天这么cao2烦,不嫌累吗?”
“就是有你这zhong不听话的艺人,我才会这么累。”他斜瞪一yan,摸摸ding上那tou已经不再乌溜溜的秀发,恨恨的说dao:“害得我tou发都白了好几gen,早晚变成少年白。”
“那不叫少年白,叫未老先衰。”伸chu一gen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用一口标准的国语纠正dao。
这可是用心看《辞海》的成果,他向来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
“你还说笑,”韦纶生气的拿起一个枕tou扔过去,也不guan砸不砸得死他。“这还不都是你害的。”
南也津哲笑着“接杀”不让那颗来势汹汹的枕tou靠近半分。
“说正格的,你的失踪记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韦纶没力的靠坐过去,一手搁在他的肩tou上,大有求饶之意。
他已经快被公司那群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