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开门,是我啊!大卫。”
呵呵,连老板都找来了,江韦纶一脸的挫败,哀叹一声,颓丧着脸转头去开门。
一开门,记者的镁光灯马上闪烁不停,也不管有没有照到南也津哲本人,就拚命的往屋内拍。
“站住…站住,全部不可以进来。”五十几岁、一身肥肉的大卫一进门,江韦纶马上堵住门口,使尽吃奶的力气阻挡他人侵入。
可是人单势孤,毕竟力量有限,眼见就快柢挡不住了,大块头中田这才施施然的走过去,蛮力一撞“砰”一声,把门关上。
江韦纶靠着门板喘气“死大块头,有这么大的力气干嘛不早点使出来?”他嘟嘟嚷嚷的埋怨。
可是门外的问题解决了,门内的战争才要开始。
“南也津哲!”大卫一瞧见南也津哲也在屋内,马上提高音量尖叫,一回首就揪住江韦纶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想死呀,阿纶!果然是你藏起他的。”
死了,死了,这次真的惨毙了!
江韦纶一掌抚上自己的脸,再放下时又是一脸迷人的笑容“哎呀!老板,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找到他的,正想绑他到公司去见您,谁知您就来了。”
论机智、狗腿,他江韦纶不排第一也占了第二两三下就把事情推个一干二净。
“不是你,那是谁?”大卫冷哼一声松开他,老谋深算的眼神依然瞅着他。
江韦纶早想到老板会有此一问,所以心里老早敲定了替死鬼的人选,他皮笑肉不笑的伸出一指,朝中田一比“他,就是他。”
一脸无辜的大块头当场傻了眼。
这年头怎么当“壁草”也有事啊!
“他?”大卫一脸狐疑的看着大块头田中,如果刚刚没有眼花的话,还看见他帮江韦纶阻挡那群缠人的影迷、记者,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他又变成绑匪了?
中田和江韦纶被大卫那胖得微眯的眼瞧得很不舒服,全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不是,他是我的保镖。”一直挑眉在看好戏的南也津哲这才良心发现的开口解围“叶先生是不是觉得我的配合度不够,想取消演唱会呢?”
“不…不,不会的,怎么会呢?”开玩笑,票都卖光了,演唱会要是取消了,这笔钱谁来赔偿?他涎笑的走过去,弯着腰对南也津哲巴结道:“现在可不可以请南也先生到会场准备彩排?”
早在接到南也津赵粕能出现在这里的消息时,他就打电话给负责的人,告诉他们连络舞群,准备随时排演。
“不需要,上次我来时已经排演过一次,不需要再彩排。”
南也津哲的任性是出了名的,他虽然脾气坏,记性跟舞步却是一流,只要跳过一次的舞或走过的台步,就会牢记不忘。所以即使他常告失踪,很少莅临排演现场,却从来没有失误或开天窗过。
这就是他为什么还能走红,很多人仍愿意邀请他办演唱会的原因。
不过光是这样也够让人紧张,捏一把冷汗了。
“可是明天就要开演唱会了,就算不彩排,也请南也先生到现场去‘指导’一下。”大卫一边不死心的劝说,一边频频向江韦纶使眼色,叫他帮腔。
老板有令,江韦纶只得顺从。
他走过去,朝南也津哲的肩膀一搭,俯低身子在他耳边说道:“喂,是兄弟的话就不要让我为难,我可是掩护你玩了好几天,总应该感恩图报吧?日本人可是讲义气的民族,你不会想看我被杀头吧?”
南也津哲蹙了蹙眉,横瞪他一眼,冷冷的答腔“要我出去可以,但总得有人先帮我打发掉外面那群苍蝇吧!”
“可以,这个简单。”大卫马上拿起电话,按了几个键,叫外面等待的保镖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