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也没够到那桔。见我问她，便放弃了够桔，走过来几步：“玉弟，你说什么？”原来她跟本没有在听。我又重说了一次。她连连摇：“不行，我哪有那个本事，若论抚琴，你去找我母亲好了，姑姑们也有好几个抚得好的。”

“除了四妈，应该数十三姑最好。”这是绿萍在说话。她此时坐到了凤佩的边，玩着一枝野，她要比佩大七八岁，是二婶所生，如果父亲说的不错，她其实是我没排在二十四个姑中的又一个姑姑的女儿。

虽然师父们嘱咐我一定等十七岁后再才可以比较放开地和女孩儿们发生关系，但也说偶一为之演练一下也是可以的，我回来一年了，只和六姨有那么几次，够小心了。

就特意问她：“琪，记得你的琴是很好的，可以教教妹妹们吧？”比凤佩小一两岁的琪正站在一棵桔树下，一手扶着树枝，一手够那红红的桔玩，宽松的袖褪到了肩上，白藕似的一段手臂，每到此时又急急地放下手，把袖整理好。

这法是日月师父教我的，说是可以控制内什么东西，在和女孩时，可以保证让她不怀，当然想要让她怀时也能控制，只不过那还要看那女是不是能怀上。

其实都是我们家的，都有北方血统，想到，我又想到六姨，不知逍遥五教我的法是不是有效，万一她怀上了我的孩怎么办？

可是那两个在一边，我毫无办法，她们要是有什么事先走就好了。这么想着，只听琪说：“中玉，我想起妈妈让我到六那问一样事，再晚要挨骂了，如果没什么要事我就先走了。”

但碍于还有两双睛在那里，只好打消了这个念，谈起了别的。问了一些关于念书和是否都在练习驻颜功的事，见琪没说过话。

原来就是这样？我这么想着，不错珠地盯着她上下看，可就把她的脸看得红了起来，一见她害羞，我的心一，很想和她说什么。

不过这事也确实重要，大威说了她们要知书懂礼，我当然就得照着办，关键是我需要她们学些东西好帮我持家。我好久没碰女孩儿了，今天和三个如似玉的女孩儿谈了一阵，心里的。

心里胡思想着，嘴里和她们探讨着教年幼的女孩读书的事，她们居然一没疑心我时时在想到她们的房大和私，还以为我只是在思索读书的事呢。

后来我才知那是完全可能的，哪怕再多几个。我嘴上应付着，心里想如果让我选一个，选谁呢，我上想到长相特别些的凤佩，我家这么多回人之后，可我还不知和她们会怎么样，那对耸立的房一定非常够味。

只是她自己如何知？当年她也曾经许过人家，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对她的打击不用说非常大，如今十年过去了，不知是否忘得掉，她的个也不小，很苗挑，估计酥仅比凤佩略小而已。

她们是有回人血统的一支。再一细看，果然鼻一些，睛黑一些，也一些，个也壮一些。

我为又想到女孩儿家房到不好意思，可又止不住往那里想，谁让她们都长得这么好？后来我迫自己想她们的个，为什么比本地的女孩要挑一些？随即我就明白了，我们三家都是从北方来的，不她们的母亲是否外嫁。

可是没有机会和哪个姑娘单独呆一会，让我同时搞她们三个，我还没那个胆，也实在想不如何下手。

那双房也好像比别家女孩儿得一些，她也不过十八九光景，那里怎么好像比六姨的还突？过去一直住在一起并不太在意，现在一看果然和汉人有许多差别。我那时从没见过回人或是叫回疆人。

我随意一抬，见她目光好像特别，脸也象是特别白一些，我猛然想到九姑是四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