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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该死,女儿回过房,可是昨天约好了和十八下棋,就把找衣服的事给忘了。”“
一回你说回房换衣服因事误了。那又是什么事呢?”
“今天你故意不穿内衣,又借故脱掉外衣,就是要让爸爸看你这两坨对不对?”“对,对,女儿故意这么
的。”“为什么这让我看?说!”
“有脸说!你当时没有觉得前那两团
上下
窜吗?”“有,女儿当时心想玩一会儿就
去穿。可是…可是…”
就又说:“来吧,把你上面这遮羞布也脱了吧,反正你也不知什么叫羞,还不快
。”玉莲
了把泪,脱去了所有衣服。“
回去跪着。”
然后举到她脸前:“这就是脏东西?”她摇着说:“不是,现在已经没了。”我把手指一下
她嘴里:“既然不脏了,你给了好好吃
。”见她已经近于崩溃。
她惊恐万分地说:“中玉,不可,我是你亲姑啊。”我听她竟敢叫我名字,不由大怒,大把抓住她的左缓缓加力拧了起来。
我就令她也搬了蒲团跪到我左边,再看玉莲,她已经先招了:“爸爸饶命,女儿方才说谎,女儿确实和她们串通好了,我们急于将
给男人看,却知只可给家中男
看,所以商量好了,如此这般,不想被爸爸看破,女儿知罪。”
她依言又爬回蒲团跪下,学着绿萍哀哭。到柳姑了,她
张得脸都白了,不等我问,就连连说:“爸爸,女儿知错了,求爸爸给映柳一
薄面,从轻发落吧,女儿给你磕
了。”“这么说你也回去吃过饭,回过房了?”
“别在那磕了,你也过来,让我看看你中的什么邪。”她自知过来没什么好事,可又不敢违抗,期期艾艾地爬过来,我才不
什么辈份,如今我是她亲爹,我照样揪住她的
发,一把扯开了她的衣带:“你这
房果然勾魂,难怪要在我面前显示,索
让你显示个痛快。都给我脱掉!”
“又怎么了呢?大塌下来了?”“没有,可是后来,后来我见小妹手里有一块糖果,一时就抢了她的,怕她跟着要,就没顾上找衣服,一直跑到账房来了。”
她立知必须应下才行:“正是,我三人原是合谋如此。”见她已经被征服,我就令她回去取过蒲团,跪在我的脚前,又转向了绿萍:“绿萍,你怎么说,还要抵赖吗?”绿萍见柳姑已经百依百顺,更说三人串通。
嘴里说:“好大的胆,你叫我什么?”她痛得大叫,我反而更加用力,直疼得她汗也下来了,她才告饶:“爸爸,你是我亲亲的爸爸,女儿再不敢了。”“那你脱还是不脱?”
“当时我正往我屋里去,门小妹她们几个孩
玩毽
,啊…我…”“你二十几岁的人了,就过去和她们玩起来了,对不?”“女儿该死,就是这样。”
“女儿,女儿犯贱,女儿自觉着可惜了这没人见,就故意,故意
给爸爸看。”“你可是和她们串通好了,要一齐
给我看?”说着我手上加力。
她哪有胆独自相抗?无奈中只好说:“女儿说实话,不敢欺骗爸爸,也是觉得女儿
虽然不堪
目,怎可不让爸爸一见?便和她两个合谋如此,果然是其罪当死。”
等她脱得光了,我又问:“这回在爸爸面前一丝不挂了,是不是就舒服了?”“这,我,”她不肯承认,我把手上了她另一只
房,她立刻说:“是,爸爸,女儿这回舒服了。”
“混账!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女儿混账,女儿今天象中了邪,不知怎么就了这么多胡涂事。”
“我脱,女儿这就脱,爸爸轻一呀。”见她当真开始脱了,我才松开手,那只
房已经被我拧得象麻
似的,又青又紫,半晌才恢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