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喜欢刁难下属,折磨新人,虐待秘书。如果就这么被吓到,那他就不叫凌冲了。
“随你!”凌清仿佛已预料到凌冲的反应般,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懒懒地点了根烟抽。
“呵!那恕我不奉陪了,我去找爷爷了!”凌冲潇洒地站了起来。“对了!夏美女的咖啡就留给你了!唉!为什么我老是没口福呢!”长长的哀叹了几声,他缓步离去。
凌清则若有所思地云吐雾著,享受难得的清闲。
咖啡壶里的水滚滚地浮动,恍若夏彦内心的忐忑。
她的纤指紧握著那瓶葯水,她知道机会来了,或许再过不久,凌清便完全属于她,只要她将这瓶葯掺人咖啡中,凌清便会有全新的生活与记忆…但她有什么权利毁掉他现在的生活呢?
不行!她没有这个权利!夏彦双手收紧小瓶轻颤著。
“…若作不执行…我会找别人代劳…也许找个杀手让他一了百了…”
“找个杀手…找个杀手…一了育了…一了百了…”
“不!夏彦奋力地甩了甩头。想甩掉那萦绕在她耳际的鬼魅男音。
她颤抖地将小瓶打开,把墨黑的液体倒人凌清专用的咖啡杯内,再注人香醇的咖啡。
“原谅我…凌清…原谅我…”夏彦将两杯咖啡置于托盘上,口中喃喃低语,眼中隐含著未滴落的泪。
“经理!”夏彦战战兢兢地端著咖啡,环视凌清的办公室,只见他一人泰然地抽著烟。
“他走了。咖啡放下吧!”凌清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调平缓地命令道。
“呃…是!”夏彦些微惊慌的将咖啡置于凌清面前,然后急欲转身离去。
凌清瞥了一眼她无措的背影,开口道:“过来!”
“嗄!”夏彦不安地转身。“总…总经理还有事吩咐?”她蹙著眉头,怯怯问道。
“过来陪我喝咖啡。”凌清挑眉不耐烦地说。
“嗯…”夏彦低应了声,缓缓地走至凌清对面的单人椅旁。
“坐下!”凌清吐了口烟大声命令道。
夏彦吓了一跳,猛然吸了口气,将凌清吐出的二手烟吸进了肺部。“咳…咳…”她得直咳。
凌清半眯眼眸,冷凝著她。
“对…对不起…咳…”感受到注视她的凌清厉目光,夏彦怯怯的道歉。
凌清沉默不语,拿起桌上精致的烟灰缸,捺熄烟蒂。
夏彦局促不安的端起咖啡轻啜,像这样与凌清一道喝咖啡,一周内大概有个三、五次机会。虽然只是喝著咖啡,彼此不交谈,以往她都很享受这份属于她和凌清的宁静,然而讽刺的是,同样的宁静,今天她却焦躁得无法享受。
“手怎么了?”凌清著著她微颤的双手,口气冷硬的问。
“手!”夏彦抬眼纳闷地问。
凌清无言,只是冷淡地盯著她如墨的水眸,优雅地啜饮著咖啡。
夏彦不解的低头,霍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停的抖,使得咖啡杯内的液体漾著波纹,顿时,才明白凌清的问话。“呃…可能是打字打太久的关系吧!”
“打字打太久?”凌清挑起英挺的剑眉,冷冷地重复她的话。他一点也不相信她所说的,平常她的工作量也不少,怎没见她抖成这样?
凌清一边喝著咖啡,一边若有所总的看着她,女人,善于说谎的动物!总是说著冠冕堂皇,包著糖衣的话来欺骗人。果然,连他的小秘书也是如此!总是不说真话!当初要不是看在她是爷爷指定给他的秘书,他是断然不可能用一名女人来助理他的工作。
在他看来,女人的虚假已到了不可救葯的地步了,就连做爱时的吟哦,他都认为那只是她们为了迎合男人的“性致”所装出来的罢了!她们从来不真实的表达自己,真是一群虚伪的动物!
“下午的饭局给我取消!”凌清没有兴趣再去应付花痴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