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段路后,便从凌氏的家族墓园走出,准备开车回家。
“终于出来了!”凌冱陡然出现在停车场。
凌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别误会!我不是来追悼那老头的!”凌冱掏出烟正欲点上火,突然又作罢。
“你抽吗?”他看向凌清。
“戒了!”凌清淡淡地道。
凌冱点了点头,将手上的一包牛皮纸袋交给凌清。
凌清疑惑地著著他。
“你需要一个工作养家活口,而我对从商向来兴趣不大,凌政死了,我心中的仇恨也消了不少,终于可以不用为了报仇而当“凌清”我要当回我自己!”凌冱光芒熠熠的蓝眸凝视著他道。
凌清打开纸袋,里头是三个月前,才从他手中送出去的凌氏产权。“你…”“算是我送给即将出生的侄儿贺礼吧!”凌冱冷笑道,迈步走向停在一旁的跑车。
“等一下!”凌清叫住他“告诉我,母亲葬在哪儿!孩子出生后,我想带著妻儿去祭坟。”
凌冱踅回脚步,如忆及什么的从口袋中拿出一条坠炼,将相盒坠饰打开,交到凌清手中。“这是我们刚出生时,医院里护士帮我们照的全家福!…父亲是坠海死的,因此母亲在遗瞩中交代了要与父亲同葬,我把她的骨灰撒在海洋里!”语毕,他缓缓地转身欲离去。
凌清大掌一握,牢牢地握著那坠炼,在他背后问道:“你要去哪儿!”
“回家!”凌冱背对著凌清,蓝眸中有著复杂的情绪。是该回家了!回那个他渴盼已久,却也遗忘多时的家,他思忖著。脑海里不断的浮现两张他爱的脸蛋,这就是有家的男人吗!时时刻刻记挂著妻女,思及至此,他蓦然身看向凌清…“你也赶快回去吧!夏彦有轻微的前置胎盘现象,随时有出血的可能,别大意!”
凌清身子一凛,忆起夏彦正单独在家,倏地上了车,疾驶回家。
“呃…好痛…”夏彦吃力地在地上匍匐著。
她快生了!她知道,她的霄儿正挣扎著要出来。
凌清出门后,她便开始感到不适,一开始只是感到子宫在收缩。尔后下体便流出带血的粘液,她知道这是即将临盆的症状。
“谁…谁来帮…帮帮我…”她全身冒冷汗痛苦的呻吟著,努力的想挂住一公尺前的无线电话筒,一阵剧痛袭来,让她陷入黑暗之中…凌清于傍晚返回半山别墅区,正当他将车驶入车道时,他便发现屋内异常昏暗,没开一盏灯。
他急忙将车一停,快步地进屋。
“彦儿!”他打开客厅的吊灯,大声地叫著夏彦。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他随即上楼冲入主卧室。
“彦儿!”凌清心惊的跑向倒卧于地的夏彦身旁。
“…霄儿…霄儿要…出来了…”夏彦虚弱地睁开眼,扯住他的衣襟,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