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要再带团了,可是当任务分派下来,还不走收拾行囊又兴匆匆的上路了。
真希望自己能永远保持这份对带团的热情和冲劲,因为一个人若没有梦想就太可怕了,那就好像站在白雾里一样,会因摸不清楚方向而感到旁徨,就像我现在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某个特定的团员脉搏加速,而那个男人现在正一派闲适的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湖水、品尝咖啡…
聂权赫啜了口咖啡,将他的劣谟小姐的心声尽收心里,连眼睛也掠过了笑意,他的心情因她在意著他而感到愉快。
“嗨,小美人,你的羽毛好白啊,真是漂亮。”
雪果看到施劭站在咖啡座旁边的桥头逗弄湖水里的两只白逃陟,非常自得其乐,他看起来就像是个会热爱动物的男人。
聂权赫忍不住发出沉沉的笑声,当然是因为他听得懂逃陟在说些什么。
拜托,东方来的小夥子,本少爷是男的,少男女不分了,信不信我用翅膀泼你水哦!
雪果被他朗朗的笑声吸引住了,她讶异的开启双唇,情不自禁的看着他迷人的笑容。
他笑起来很好看,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他也喜欢动物吗?
很遗憾可以独自欣赏他笑容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施劭逗完逃陟之后就定到她面前,迳自拉开椅子坐下,与她谈天。“这里的逃陟好温驯,毛色非常漂一兄。”
雪果浅浅一笑。“看得出来你喜欢动物。”
她的心思还停留在刚刚那个好听又迷人的朗朗笑声里,她看到声音的主人站了起来,他把烟盒收进口袋里,修长的双腿踱向另一头。
没有他的露天咖啡座变得索然无味,她居然想跟著他去?这想法真是奇怪到家。
“我经营一间宠物生活馆。”施劭在阳光下微笑侃侃而谈“我们不卖宠物,只提供流狼狗、流狼猫的领养,经营一年下来,成绩斐然,很高兴看到可怜的流狼猫狗有了自己的主人…”
雪果仍兀自发怔,喝到一半的咖啡都冷了,她的杏眸里透著困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贝琪…”
有人在叫她,她回过神,看到施劭一副好像叫了她很久的样子。
她眨了眨眼。“你叫我?”
施劭有点困惑的注视著她,感觉到从刚刚到现在,她好像无法集中精神。
可能是时差的原故吧!他不介意的一笑置之。“我刚刚问你,你有没有养过小动物?”
“哦,有…”她连忙针对他的问题回答,并且命令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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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他们在慕尼黑市区的一问传统啤酒屋享用道地的德国猪脚和德国啤酒,团员们的情绪都很High,这里有各国的游客云集,人手一杯一公升的啤酒,甚至还有台湾的国旗在飘扬。
舞台上有一班舞者在表演舞蹈及乐器,舞台下是数排长长的餐桌,约可容纳上百人的宽敞空间,一律提供自取的自助餐,虽然不是很合台湾人的口味,但是受气氛影响,大夥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跳啊!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都不起来跳啊?”
台上在带动唱,三名欧巴桑团员在几杯啤酒下肚后,情绪沸腾到了极点,一直要拉团员一起大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