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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荻从鼻子哼了一声,日是心非。
过了一会,他反倒对童彤的沉默好奇了起来。“怎不说话了?”
“我是在想那个记者说的话。”童彤抿著唇。
朱映城说他的家毁在龙父手里,而蕨是他的帮凶。荻听了之后嗤之以鼻,但重彤知道他其实有几分相信的。
“怎么?你相信他的话?相信你的王子是造成他家破人亡的帮凶?”
看吧,嘴巴说不信,反应却这么强烈,童彤不禁在心底窃笑,他总是装作一副凡事不关己的淡漠样子,事实上他还是在乎的。
“我不想相信,但是那个人的神情语气不像在说话。”她试探地观著他。
“这些记者,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以后你也有机会碰到。”他洒然一笑,状极不屑,掩饰得不著痕迹。
这时哔哔叩突响,荻回了电话。
“酒吧有点事,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二十分钟后他们便到了酒吧。
“荻。”小石早等在门边,脸色苍白且夹杂著愤怒。
酒吧里面灯光仍在闪烁,维瓦弟的四季正流窜著轻快的春天气息,只是里面一片静谧,除了酒保和小石外,只有寥寥几位客人低声交诋著。气氛诡异。
“怎么回事?”
“刚才有一些便衣说他们据报道里有贩卖毒品的行为,特地来临检,结果搞得客人都跑了。”
“查到什么了吗?”
“当然没有,他们东翻西找把客人都吓跑了不说,还警告我们注意自己的行为,而且他们随时会派便衣来打探情况。”
“根本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们天天来查,久而久之没有也变成有了,我们的生意怎么做?”酒保也过来。
“最近有什么可疑的生面孔?”
“嗯…喔,有,有几个总是一票的来、一票的走,也不和别人交际,老是自己一国,怪里怪气的,我怀疑他们根本不是这个圈子的。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门路进来的。”
“阿生你呢?注意到什么吗?”荻转问酒保。
“我也觉得那票人有问题。像黑社会的。”
“哦?怎么说?”
“他们个个脸色阴沉,身上都有股肃杀之气,我以前混过一阵子,所以感觉得出来。”他顿了一下“不过更奇怪的是,有一次我在吧台无意间看到他和一个男人单独交谈,他老是语带调侃地喊那个男人朱大记者,我特别看了一眼那个记者。感觉上那个记者有点无奈,暗示他不要再提起他的身分。”
“又是记者!肯定有问题!阿生,你怎没说?”小石埋怨起来。
“我知道你对所有的记者感冒,怕说了你沉不住气又要闹事,把其他客人也吓跑了。”
“还有呢?”荻示意小石别打岔。
阿生想了想“男人只和他谈了一会就走了。看情形倒像在交易。”
“姓朱的记者?”荻双眉深镇,抬眼望着阿生“知不知道他是哪个媒体的?”
“嗯…好家叫风什么的。”
“风动!”童彤替他说。
“对。就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