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她没想到小她两岁的幼幼居然还记得那件糗事。
除了她八岁时将爹爹的染布全毁了之外,十四岁那年有位小表哥来府中玩,他好意教她射箭,可她却将对方射成重伤,幸好事后救活了表哥!但是人家从那以后,便再也不敢来于家探亲了。
幼幼还喃喃念着“二姐杀人--”
“胡说…”盼盼哭了,记得那时她不好说话,心里有很多话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可现在她一样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因为她不能不承认当时她的准头很差。
“盼盼,你就死心吧!”沈静又说了“如果蔺祁也被你给--”
“娘,我是您女儿,您要相信我,我一定会进步给您看的。”盼盼抬头挺胸,自信满满地说。
“这…好吧!娘就信你一回。”话虽这么说,可是沈静心底不禁出现了丝丝隐忧。
“娘,您真好。”盼盼开心地握住娘的手“那我过去看看爹爹和蔺祁在聊些什么啰!”语毕,她就像彩蝶般朝那头飞舞而去。
“蔺祁,你和爹爹在聊什么?”她介入两个男人之间。
“没什么,蔺祁刚刚答应爹要陪爹下两盘,我已命人去拿棋盘了。”于刚平日就只能跟沈静下棋,偏又不能赢老婆太多回,这下可以大展棋艺了。
“那我要看。”
蔺祁提醒她“观棋不语?!”
她笑着接话“真君子…你以为我不懂呀?”
于刚捻着须,看着他们这副甜蜜快乐的模样,终于可以放心了。他的目光转向另一边,沈静正在为幼幼梳她那头如云般的秀发,就不知幼幼可有这样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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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爹爹…爹爹…”蔺元快步跑向蔺祁的书房,因为手里还抱着只被吓昏的小狈,以至于小小的身子跑得摇摇晃晃的。
“怎么了?”蔺祁闻声,赶紧走了出来搂住他。
“豆豆…豆豆被娘的箭给吓昏过去…”他扁着嘴,指着自己心爱的宠物。
不一会儿又听见盼盼的喊声“小元…小元把豆豆带回来。”
远远地,蔺祁就看见他的爱妻仍一副少女模样的急奔过来,一见蔺元就嘟着子邬“为什么将豆豆给偷抱走了?”
“我不借您做实验了,豆豆好可怜,上回划伤耳朵,昨天又划伤尾巴,您的箭术太不准了。”蔺元紧紧抱住牠。
原来这五年来盼盼一心要为幼幼抓只小兔,却怎么都射不准,只好拿豆豆当箭靶练习。
“怎么连你都这么说?”盼盼垮下双肩“亏我还向幼幼说大话,可一转眼五年过去了,她都已为人妻,我还没办到。”
蔺祁摇头一笑,看来现在该是他出面调解的时候了“小元,把豆豆带去花园里玩。”
“哦!谢谢爹。”一得到特赦,蔺元已迫不及待地将心爱的宠物给抱走了。
“我又不会伤害豆豆,你们都太大惊小敝了吧!”盼盼皱起一对柳眉,都快哭出来了。
“小元疼豆豆,就跟你疼绒绒是一样的,怎能教他不担心。”他好声好气地安抚着妻子。
“连你也觉得我很笨了?”她好泄气呀!
“不笨不笨,我心爱的妻子怎么会笨呢?”执起她的小手,蔺祁柔魅笑着,
“你的手这么细致,合该多刺绣,或许绣一幅兔儿的彩图,幼幼会更开心。”
“真的?!”她张大一对水眸。
“当然是真的,不要浪费自己一双巧手,嗯?”他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