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姜仲尧啊!”“就算他是当今皇上我也不管!我不准任何人碰你!”
白鹰磊过去引以为傲的冷漠自持完全崩溃,他只知道他要杀了眼前这个敢对他妻子动手动脚的无耻之徒!他松了手,反转过身,违背他一直承诺结儿不碰她的约定,伸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人带走你!”
“我哪里也不会去。”结儿柔声说道。这就是鹰磊一直试图想告诉她的吧?
但,她仍是犹豫着,如果今天他们漠视姜仲尧这个警告,万一到最后,她却为鹰磊带来不幸呢?她不能因为自己而害了鹰磊!
可此刻,她仍忍不住回应了鹰磊。“结儿永远是白家的人,是你的人。”
白鹰磊又惊又喜的看着怀中柔情似水的佳人,再次深情的搂紧她。“是你应允的…不许你再逃开我了。”
一旁的卫沛吟欣慰的看着这一幕。或许该感激姜仲尧一时失态,否则,就不知矜持的少主和夫人、还要等上多久才敢说出心意呢!
“饶了他,好吗?”结儿抬起头,看着已经冷静许多的白鹰磊,轻轻一笑。
“沛吟,让华大人送姜仲尧回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今后白家不欢迎他。”
“遵命。”沛吟颔首领命,临去前,还不忘体贴的掩上房门。
“有哪里受伤了吗?”白鹰磊担心的拉着结儿坐到床边!伸手挽起她的衣袖,爱怜地仔细找寻她的伤口。“让你受惊吓了;是我疏忽。”
“不碍事的…啊?你的手刮伤了。”结儿拿起手绢,细细的为他拂去血迹。“我去拿葯来。”
“无所谓。”白鹰磊轻笑着,阻止结儿起身,将她拉回床边。“只是小伤。你没事就好。”
“你不该为了我,和姜仲尧正面冲突的。”结儿看着好不容易恢复心情的白鹰磊,幽幽的叹了口气。
“现在我不想提到那家伙。”鹰磊霎时冷峻起来,口气也显得烦躁。
“我非说不可,他已经知道我不是蓝香萝了。况且,他又带了伤回去…恐怕,朝廷早晚会知道你并没遵旨娶蓝香萝,如果我们不赶快解释…”
结儿看着怒气高涨的白鹰磊,连忙伸手捧住他双颊,硬是要和他说清楚。“现在不是你不想谈就可以不谈的时候!惹恼楚廷王李,白家真的会遭殃!”
“我会保护白家。”白鹰磊顺势握住她青葱玉手,向她坐近。“你总不会天真的以为!就算我们说明了新娘失踪的经过,朝廷会相信吧?”
“但…也不能与朝廷为敌呀?”
“朝廷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边境的白家。”鹰磊苦涩的说。
“长年以来,我朝国力不振,自以前就无法解决与匈奴的争执。平州刺史楚廷王李,多年来忙着打退匈奴,无法顾及兴起的回纥;为求自保,边陲的白家和蓝家,各自有了因应对策,蓝家讨好回纥,而白家组民兵阻止回纥。这期间,朝廷为我们做过什么?”白鹰磊并不想这么说,但这些年来,他的确是靠着自己一人独撑大局。
“那是之前,现在朝廷不也开始关心起北方了?”
“在打退匈奴行有余力时,朝廷才发现,北方的蓝家和白家,两者的兵力足以威胁到朝廷,美其名是为了帮助两家和好而赐婚,实则是要借这桩婚事来测试两家的忠诚,若有哪一方不顺从,就出兵铲除我们,这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