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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喜庆怎会有人滋事,清闲得很!”阿豪不用大脑地应话。
“现在衙门为查案忙得一塌胡涂,爹偏偏叫我们来管这无关紧要的事。”童安安甚为懊恼。
阿才出言安慰“安安,别这么想。办案有时要靠点运气,搞不好我们这么优闲,反倒让我们碰上破案的关键。”
然而,他的安慰显然激不起童安安的士气。
阿豪见状,赶紧讲些她有兴趣的话题“你那天和魏侥谈得如何,有新的线索吗?”
“没有,他只说耿戎是个铁公鸡,赏的钱特别少。”
“我们早就查出他很吝啬,这根本没…”阿豪话说一半,便被打断。
“差爷们,不好了!不好了!”一名庙祝嚷嚷着跑过来。
“谁来捣乱?”三人异口同声问。
“不是啦!是我们的祈福游街出了点问题,要你们帮忙。”
“说清楚嘛!”阿豪应道“吓我们一跳。”
“要我们帮什们忙呢?”童安安问。
“我们一个扮神仙的人摔断腿了,又临时找不到敢坐在高台轿子的人,想请几位有功夫底子的差爷帮个忙。”
“没问题!”童安安拍拍胸膛保证。“阿豪,你去凑数。”
“不行啦!他这么黑,不像神仙。”庙祝直摆着手。
“那阿才你去。”童安安理所当然地说。
“也不行,他恐怕也四十出头了,太老了点。何况我们是要人扮飞天仙女,面貌清秀是最好的。”
“该不是要…”童安安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就是你!”这次庙祝很满意地点头。
阿才趁机揶揄“你可是拍胸脯保证过的唷!”
童安安无奈地跟随庙祝前往换上飞天仙女的装扮,坐在离地有一尺高的人力竹轿上,居高临下俯视两旁夹道欢迎的人。本来有些不甘愿的心情,也因群众的欢呼及视野良好而开心起来,双眼四处张望。
“她穿上女装也挺秀丽的嘛!”司徒英坐在一间茶楼的二楼雕栏旁座位,注视着这盛大游街队伍缓缓接近。
“谁?”雨蝶探出身望去。待看清是谁后,不禁一股酸意涌出,为了今日与他出游,她可是经过一番心思装扮,怎料他竟没啥在意,反倒称许别人,她不禁娇嗔“蝶儿今日很丑吗?”
司徒英怎会不知她在恼什么,随即安抚“怎会呢?雨蝶一向艳冠群芳,今日颈项所挂的翡翠更衬托你的美。”
她被赞得喜孜孜的“公子今日仅邀约我一人看祈福游街,真让蝶儿受宠若惊,所以才特地戴着翡翠盛装出门。”
“你错了,他不只邀你一人,还有我家小姐。”一名恶声恶气的丫环扶着身着红绸的女子出现。
“她是谁?”雨蝶诧异地问司徒英“你真的有邀她?”
红绸女子来到他面前,娇嗲的开口“英,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傻话,当然欢迎。”面对这情形,司徒英仍微笑的说,遂又对雨蝶解释“月娥姑娘是永记木材行的二小姐,难得她也有此雅兴。”
听得出他言下之意是指对方是意外的访客,雨蝶顿时释怀了点。“你好。”
“月娥姑娘,这位是怡红乐坊的雨蝶姑娘。”司徒英替双方引荐。
“雨蝶姑娘果然如传闻中的美丽。”月娥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喔!喜儿,你瞧瞧雨蝶姑娘颈上的那块玉,真是晶莹剔透吶!”
喜儿也跟着应话“是啊!雨蝶姑娘,你能借我看看吗?”脸色一改先前的无礼,转为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