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位青年救了我。当时他不肯表达身分,”他翻翻桌上资料“原来他叫魏侥。”
秦大人附和道:“真是难得的年轻人,我也曾在京城内遇见他好几次仗义助人,印象最深刻的那一次,是他帮一个被赌鬼父亲卖到青楼的十多岁女孩赎身。”
正翻览魏侥资料的齐大人又说:“还有,他的文笔也相当不错。”
“他打赢了。”秦大人难掩兴奋的说道。
显然两位大人都对魏侥有不错的评价,倒是司徒英却不发一言,童安安忍不住压低嗓门问道:“怎么了?魏大哥的武功底子不佳吗?”
他拍拍她的手背“没事的,他的拳脚功夫应该属他的门派中一等一的高手。”若他没看走眼,魏侥最后取胜的那招,应是西域五毒教派的独家招式。
只是令司徒英疑惑的是,自和魏兄结识以来,并未见过他演练过五毒教派的功夫,而且该派以施毒为绝学,拳脚功夫倒没什么特别,江湖中对五毒教派也无好评。这般行侠仗义的人,怎会学邪派武功呢?
然而,司徒英并未将心中的疑惑告诉童安安,稍后,他觅得了个空档,把大豆传来身边,私下吩咐他去调查魏侥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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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举比试进行了三天,目前仅余二十人参与最后的角逐。
童天成在场外观战,突然听到有人喊他,便连忙回过头去。
“你怎么在这?”
“他让我来的。”
“他?哪个他?司徒公子吗?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再闯祸了,如果…”
童安安赶紧打断父亲的唠叨。“是他带我来试场,而我说想来找你们,他也说好。”
“什么他他他的,你该尊称人家司徒公子或少爷。”童天成见女儿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举止又是异常的快乐,心生中满是疑云。“你又恶整司徒公子了?”
“什么恶整?!”她大声娇叱。“反正我和他和解了。爹,你别再问了,我是来为何汉打气的,他下一场对谁呢?”
童天成知道从女儿口中再也问不出所以然,不过只要她没与司徒英再起冲突就好,他暂且将疑问压下,打算等回家再与妻子一起琢磨。
“何汉下一个对手,是即将在第四比试场中打赢的那个人。”
童安安朝父亲所指方向望去,同场竞技的是尉将军的三公子和魏侥。“爹,你认为谁会赢?”
“难说,两人在伯仲之间。”
童安安心里很替魏侥紧张,前几次他也遭遇到数个棋逢敌手的人,还好最后都惊险得胜,而此刻,只见台上的人高来高去的,数个回合后,魏侥被逼得节节后退,眼看就要摔落台下,而他的对手更使出精妙的一拳,扣住他的脉门。
童天成点头,大为赞许。“还是虎罗门的招武厉害些,尉三公子是赢定了。”
话才刚说完,情势却整个逆转。只见魏侥应接不暇之际拍出一掌,随即脱离对手的控制,神色从容地痹篇正面朝台下摔落的尉三公子。
胜负已定,魏侥取得晋级资格。周遭的人为他的反败为胜,响起如雷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