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司徒英认识的佳丽不知凡几,但像她这样直截了当向他求婚的,可是头一遭。盯视着童安安黑幽幽的眼眸中,闪动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他觉得有些钦佩,又有些夸张的荒唐。
见他默不作声,她也不想再等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死缠着你。”又努力地想挣离他的箝制。
“谁说我不愿意了。”既然她主动提出,他还乐得不用动脑子哄她成亲呢。“只是…只是皇上曾亲口告知,要为我赐婚,如今我要违背皇命先娶,而对象又是正在受罚的你,皇上恐怕会十分的震怒,权衡之下,我仅能先纳你为妾。”
真当我是无知的女子诓我。“我不在乎,”她不再挣扎要离开他的拥抱,反倒倾身相倚。“只要你愿意让我陪你一辈子就好,我想早点当你的人。”
司徒英听得心头怦怦地跳着,深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能柔情的道:“我也期待那天早日来到。”
期待?到时你会悔不当初!童安安在他怀中扬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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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举放榜了,失意的魏侥,独自一人躲在酒楼幽僻的角落喝着闷酒,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输给那名不见经传的何汉?论武功,自己略胜一筹;论计谋,那家伙远不及他,更何况他施毒的功力,当今世上无人能比拟,那何汉怎么可能躲过呢?又怎么可能将自己踢落下台?
不!他不甘心,不甘心极了。
然而,好巧不巧,正所谓“冤家路窄”此刻何汉身边簇拥着三、四个人,正巧来到酒楼,大剌剌地围坐在正中央的桌子,吆喝着小二上酒、上菜。
“大伙敬咱们的新任武状元一杯,就敬他在武举为我们衙门露脸!”
何汉推辞众人的好意“榜上无名,我受之有愧。”
“话可不是这么说,何汉,就凭你打赢了那么多对手,我们兄弟就觉得沾光。”
“是啊!是啊!”在众人的起哄下,何汉连干了好几杯,酒兴一起,话也多了起来。“说真格的,打得最尽兴的,算是跟魏侥的那一场,要不是多亏了安安,我也赢不了的。”
“怎么说?”
何汉还没回答,就有人抢着回答“我知道、我知道,我看见安安对咱们头儿说悄悄话,头儿又对何汉说悄悄话,一定是跟这有关。”
“讲了半天,也没讲出所以然来,你还是闭嘴,听听何汉怎么说。”
何汉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很清楚,我只是照着头儿当场面授的招式打而已,怎么会赢我也一头雾水。”
一群人啧啧称奇,都对童天成轻易就可看出对方破绽的功力感到佩服。
但一旁的魏侥可不这么想,一定是安安告知她爹破解他的招数,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最希望自己中举的吗?况且,她有能耐看穿他的招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