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难怪,她一个人生活在这绝谷中,本来还有她师父的陪伴,如今她师父过世了,她连想找个人说话也没办法。
而他的现,无疑是暂时让她摆脱了寂寞的纠缠。
伤重的他不曾踏茅屋一步,是以他全然不知
屋外的情形与环境。
倘若她再这么常常接近他,只怕他将很难控制得了自己的心。
“是谁说要替你换葯来着?”白净失笑看着他的反应。
“抱歉,我真的没事。”无我歉然地看了她一。
“昨晚不是才换过葯吗?怎么现在又要换?”她不知她每次替他换葯,他的心便起一次騒动。
等了半晌却不见她有所回应,他打算下床去找她。正当他挣扎着起时,白净回来了。
他暗忖,他非得尽快养好自己的伤不可!
*****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白净笑了开来。
“我只提了一桶,手会红是因为我走了一段路,不过我早巳习惯了。”白净一笑,心里为他的反应而开心不已,他和师父一样疼她呢!
“你去提?!”无我这才发现,她方才提的木桶里装了满满的一桶
,以她这般
小纤细的
,怎么
得来这么
重的工作?!
“你提了多少桶,怎么手都红了?”
为此,他不免为她到一丝心疼。
“你这是在什么?你
上的伤还未痊愈,你不可以随便
动!”白净大吃一惊,连忙放下手中的木桶朝他奔来。
无我先是一愕,随即抓住她的小手。
她快速地替他换好葯,收拾换下的脏污布巾。
在白净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无我上的伤已好了大半,只是,他仍无法行动自如,事事仍得依赖她的帮忙,而她从未有过一句怨言,甚至,她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算了,没事就好。”白净耸耸肩,丝毫没把这事放在心底。
“是啊!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看着他惊讶的表情,白净有些不解。“家里没,我
去提
有什么不对?”
这教他明白了一件事--其实,白净是很寂寞的。
?”白净面关切之
,伸手就往他额上探去。
他还真好玩,每次只要她稍微靠近他,他的反应便十分怪异。
无我,
受到她真切的关心。
无我蹙起眉,看着她粲然的笑颜。
可现在不同了,如今有他陪在她边,他绝不让她再吃半
苦!
这时,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整个屋静悄悄的,没有半
声音,他几乎能
受到白净心中的那分孤寂。
“你不见了,所以,我想去找你。”无我一见到她,心便安定了下来。
他只知,有很多事得由她自己动手,没人能帮她。
“当然是要替你澡啊!”白
“我没有不见,我只是去提罢了。”白净扶着他靠坐在床
。“再说,我怎么可能会不见呢?这儿可是我的家,我不会随意离开,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个你。”
“你醒了正好,来,我帮你脱掉这脏衣服。”才说着,她已开始动手。
“你别生气,方才我不是故意的。”无我见她不语,担心自己惹恼了她。
白净一愕,她微蹙着眉,怎么也想不透他此刻怪异的反应是因何而起?
“你究竟是怎么了?”白净不明所以地缩回僵在半空中的手。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他看她的
神似乎越来越复杂难懂。
“别碰我!”无我一急,连忙转回避。
“净儿,你在哪里?”他就这么唤,丝毫不觉得不妥。
“不是要换葯,那你脱我衣服什么?”无我诧异地问,仍
抓住她的手不放。
在这一刻,他脑中居然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
无我不语,抓起她的双手仔细察看。这一看,他的心又是一疼。
“谢谢你。”
他想和她一直在一起,就算他永远想不起从前的事,也无所谓了!
“别这么客气,我会不习惯的。”白净摇摇。“现在你只要安心养伤,其他的你就别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