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自然不过。
环秋迷迷糊糊地,不知何时躺倒在床上,被他压制在身下;更不晓得抗拒那双邪恶的手,傻傻地任他脱去她一身累赘的衣服。肌肤乍露,她身上得他吻的眷顾也越来越多;吻催眠了她,教她跌入绵团里,软绵绵地爬不起来,也忘了爬起来。
“该死!这里是别人的地头!”
环秋朦朦胧胧地听到钟清流含糊说了这句话。
对喔!这里是私塾,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他的房间,怎么能同他在这里…万一那对夫妇回来了怎么办?
她挣扎着推开身上的钟清流,欲起身穿衣。“你要去哪儿?”
钟清流气极败坏,从后搂住环秋不着寸缕的腰。
两人赤裸的肌肤再度相触,甫清醒的环秋红透了脸。何时他们都脱了个精光?
“这里是别人的家,我们不该在这里…”她嗫嚅的低下头。刚刚还火辣辣的,现在可知羞了。
“管他这里是哪里!”钟清流将她拖回床上,再度压上她的身子“你以为男人可以随随便便就停下来吗?”他的眼睛迸出火花。这个女人是存心想折磨他!
“不行吗?”环秋怯怯问道。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不能怪她不太清楚。
钟清流闷哼:“我不想停!”可以是可以,只是会要了他的命!可恶的女人!
“那…”
才挣扎了一个字,环秋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钟清流火速吞掉了她唇,攻占她的肌肤,将他们之间的温度,回温到方才的火热,将距离一次拉近。
冰冷性子的两人,原来同是一个样,闷热在心里。像是包了火的雪块,一经对方的引燃生温,忙不迭火速融化;瞧他们此刻,比任何炉子都要火热啊!
环秋羞怯地迎入他的占有,有些刺痛,有些亢奋,有些…舒服,说不出的莫名滋味,夺魂摄魄;她更确定了自己此刻起,终于是他的老婆了…
许久,钟清流终于满足的离开她的身子。看着她红潮未褪的肌肤,他忍不住囓了她的削肩,轻轻印上了他的齿痕。
“我们…我们快走吧!”环秋低声提醒,悄悄拉过薄被,紧紧覆住身子,怯懦软柔的模样,没了刚才针锋相对的剽悍。该走了吧?再不走,被人发现了…羞也羞死人!
她那迷死人的娇怯,教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她!钟清流的欲望再度被唤起。
他笑的满脸欢畅,将她蔽体的薄被一把掀开。
“还没完呢!”睽违已久的邪气与霸气,正大光明地飘上他傲人的嘴角:“要想当我的老婆,最好先适应我的需索无度。”
吓!需索…无度?
环秋连闷哼都没有,就被他再度压制身下,动弹不得,像是宣告了她将永无翻身之日。
情丝无形地绕缠着两人,线乱成一团,打了不知多少死结,似乎再也见不得他俩分离,存心将他俩缠上生生世世。
他们的担心并没有实现,私塾的主人这晚没有再折回,有意教他俩温存个够似有时候,天意也是很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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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寝是个不可饶恕的过错!会被孔老夫子骂成朽木粪土的。
可是…虽没有婚礼,但这相当于洞房花烛的第二天早上,即使都快正午了,还是可以例外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