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需要你这龙头老大亲自出马。”
殷浩月斜睨一脸好奇的她,淡淡的说:“没办法啊!手下大将都各忙各的去了,剩下的琐事只好由我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人包办罗!”
宋夜空跳—下窗台,尾随在他身后走出房间。“少来!谁不知道大少爷您日理万机啊?这次肯定有好玩的。有没有荚粕以打呀?”
殷浩月忽地停下脚步,在他身后的夜空煞车不及,撞上了他。
“哎哟…好痛,你怎么说停就停,也不先知会人家一声。”
殷浩月好笑的拨开她捂着鼻子的手,轻轻的帮她揉着,另一只手却敲了她头一下,语气中带着责备。“一天到晚就只想着打架。先说好,这次跟我到分部,可不许生事,否则以帮规处置。”
宋夜空瞪着他,不以为然的说:“什么跟什么嘛!一副官大气粗的样子。你什么时候看过我胡乱生事?”
殷浩月无奈的摇了摇头,迳自整理起资料,不打算再与她争辩这烦人的问题。
宋夜空一屁股坐上他的办公桌,欣赏起他专注的面庞。
他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他着迷。她酸溜溜的打量他抿起嘴时稍嫌冷漠英明的侧脸,睫毛长得教人嫉妒,而那双明亮的深邃的眼,连北极星也要失色。然而,他对她是纵容放任的,尽管任性不驯如她,也明白他那不经意的宠溺。他在外人眼里那深沉冷冽的形象从不针对她,他对她只有宽容与温和。
这样一个伟岸的男子,心中想些什么呢?在他那不轻易开的心灵里,最眷恋、最在意的又是什么?而他那对幽黑如夜、森冷如星的眼眸中所看到的她,又是怎么生模样?
殷浩月发觉宋夜空久没动静,抬起头看她,霎时被她难得的显露出的温婉神情所震动。
从初相见至今,他看到的她,向来是好动而调皮,眉宇间混合着野气与天真;而此刻,她展现的却是另一种沉静的风韵,那对耀眼的眸里,仿若有着隐约的真情…他忍不住轻轻抚上她的劲项,在她错愕的注视下迅速占领她的唇。
嗯…她的滋味与他想像中的相差无几,但却更甜美。她生涩的反应更加刺激了他内心深处的柔情与欲望。她是他的,而且永远都是。
这突来的吻让宋夜空慌乱得不知所措。这就是吻吗?为什么她觉得昏沉沉的且全身发热?但他为什么吻她呢…她忽地睁大眼睛,使劲推开他。但她忘了自己坐在桌沿,这一使力,她也重心不稳地摔了下来。
“哎哟!殷浩月,你搞什么嘛!痛死我了。”
望着跌坐在地下哀鸣的宋夜空,殷浩月很没风度的大笑出声。他望着她满是娇羞的脸孔,轻柔的扶起她,又深深的拥人怀中。
宋夜空有些纳闷,这家伙吃错葯了吗?不但对他搂搂抱抱的,还…还偷吻她。想到刚才的吻,她的脸蛋又忍不住的发热。
她挣扎着“你…你放开我,大色狼。”殷浩月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笑得无比灿烂,眼眸亮得教人移不开视线。
“我不是色狼,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慢慢习惯?宋夜空昏乱的脑袋一时无法理解他奇怪的逻辑。她没有再说话,忽然觉得他温暖宽阔的胸膛,十分的舒服又令人安心。
但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从他臂弯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喂!我们什么时候去分部啊?你答应让我去打…嗯…去见见世面的。”她适时的将“打架”转换成另一个语调。
殷浩月深叹口气,将头垂靠在她浓密的发间,开始后悔自己爱上了这个极端不解风情的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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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中区分部的路途方过了一半,殷浩月不禁佩服起宋夜空那旺盛的精力了。
“哇!那条牛的屁股浑圆有肉,触感一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