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说~声就好。不需要用劳师动众的方法暗示我。”
“哥哥。”妍子撒娇的唤道。
“叫我‘少爷’。”项俨徐缓的叮咛。
“人家明明是你的…”不依的口吻。
“妍子!”项俨硬声喝道。
“…是,少爷。”不甘不愿的妥协。
“很好。”项俨满意的微笑。“马上把电话恢复原状,顺便帮我探查~个人。”
“是谁?”
项俨几乎可以想像话机那端的人瞪大双眸,兴旧的摩拳擦掌。不自觉的,他放轻语调说道:“巩寸月。”
“巩世尹的独生女,你查她做什么?是不是最近打算和巩世尹交手,先打探敌方军情?”
“小孩子别问太多。”一句话抵挡好奇小猫的诸多问题。
“叫人家查又准我问,小器!”
“我明天就要。”项俨不理会话里的抱怨。
“知…道…了。”“卡嚓”一声切断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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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哥。”巩寸月轻轻敲了下半掩的门扉。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子抬起头,睁大眼眸看向眼前的人,结结巴巴的问:“小姐,你是哪位?”
碑寸月侧头望着沈宏成,记起自己全身上下时髦的行头与脸上的墨镜。她笑着不答反问:“你不认识我了?”
“呃…这个…我实在不记得在哪见过你,只觉得你很眼熟。”沈宏成不好意思的搔头。
“给你一个提示,你常常看得到我。”巩寸月咯咯笑出声。
沈宏成习惯性的耙梳头发,绞尽脑汁过滤曾经认识的人。常常看到…他又不见得认识…
“我想到了,你是影星俞采意。”太过激动,桌上的书被沈宏成扫落一半。他红着脸弯腰去拣。
碑寸月掩着嘴笑得开怀,她漫步走过去,拾起一本书递给沈宏成,顺手除下墨镜与大红帽。“能看沈大哥手足无措的模样,也可聊慰我白忙一下午的辛苦。”
“寸月?”沈宏成下已掉了下来。“你怎么打扮成这副德性,要是被巩伯伯看到,他肯定心脏病发。”
“沈大哥,你可是害我如此装扮的始作俑者哦。”巩寸月优雅的交叠双腿,安坐在他面前。
“我怎么可能要你扮成…”沈宏成停下话,倏地转头看她,震惊与不信写在眼底,他喃喃地安慰自己。“不会的…”
“沈大哥,你不要紧吧?”巩寸月见他脸色不对劲,额头还冒着冷汗。
沈宏成直盯着巩寸月一身上下足以燃烧任何男人欲望的完美曲线,以及她自身所散发的魁人风采。天呀…
“寸月,你告诉我,你没有穿这套衣服去见项俨?”一提到他的名字,沈宏成身上寒毛直竖。
“我是穿这件,怎么?”
沈宏成哀嚎一声,颓丧的趴在桌上。如果可以,他宁愿睡死在这里。见过寸月的美艳,任何男人都无法坐怀不乱,更何况着迷于狩猎游戏的项俨。
他实在不该让寸月去采访项俨,要不是底下的编辑接二连三被打回票,他也不会求机价的寸月帮忙。
“沈大哥,你好好休息,等你舒服点我再过来。”
沈宏成眼明手快的拉住碑寸月的手,用满在红丝的双眼瞪着她瞧。“寸月,你答应我,离项俨愈远愈好。千万不要与他有任何牵扯,不,最好不要靠近他十公尺以内,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