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帮你揍那家伙一顿。”
“不要!”曹叶婷惊慌的扯住他的手臂,猛然忆起自己才被项俨无情的抛弃。忍不住伏在季慎年肩膀痛哭失声。
坐进车内的项俨好心情的替自己倒了杯酒,不曾错过季慎年与曹叶婷相拥的画面。他按下通话对讲机,对司机说道:“开车。”
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咖啡厅,将一干人远远抛在车后。
走出咖啡厅前,项俨没错过巩寸月脸上揉和着惊讶与不解的神情。
项俨心满意足的望向窗外。
好戏水要开锣,愈到后来愈是精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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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寸月挟带着不安定进杂志社。
在她走出“恋人”时,没在门外看到曹叶婷的人影,打了几通电话给叶婷的朋友,都说没见到她的人。
碑寸月实在担心叶婷会做出傻事,还是向公司请假去找她比较妥当。决定后,她快步走回办公室拿假条。走近专属的办公室,见门未合上,甚感奇怪。
碑寸月轻轻推开门,一个人半倚在窗台上,窗外的阳光这洒在他身上,背光的脸孔露出腼腆的笑容。
碑寸月飞快的奔过去楼住他的腰,眼角克制不住的流出泪水,又哭又笑的叫着。“死小子!竟然偷偷跑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在你捉弄老爸之前,总得让你也痛哭流涕一番。父仇子报,我当然得先帮老爸报报仇。”巩令杰戏滤的调侃,反手拥着她。“寸月,你还是这么爱哭呀。少了我的肩膀让你靠,你哭起来一定很不带劲吧。”
碑寸月倏地站直身体,当场赏了他一记爆粟。
“谁害我哭的,净会说风凉话!”
“哎哟,好痛耶!肿起来了。”巩令杰抱头鼠窜,夸张的搓揉被拍疼的头。
“你当我是铁沙掌啊,轻轻一拍被你说成那样。”
“真的,我的头破了…痛呀!”
明知他是做戏,还是激起巩寸月的不安。她拉着他坐进沙发,示意他低下头让她查看。巩令杰干脆滑下身体,坐在地毯上。
“寸月,你几岁了?”趁着巩寸月检视他的伤口,巩令杰状似随意的搭话。
他的话换来另一记爆粟。“连你老姐几岁都忘了,没心肝的臭小子!”
“再打下去,我连你是谁也一并忘记。到时叫不出你的名字,可别怪我。”巩令杰抚着头喃喃抱怨。
“二十四啦,”巩寸月投降。
“哇,这么老了!怎么还没有人要啊?”巩令杰屏着气息等待她的答案。
碑寸月扳过他的脸,把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追我的人可多了,不劳小弟你费心。还有,二十四岁不算老,是十八岁的你太幼齿了。”
碑令杰脸色大变,整张脸顿时死气沉沉。一会,直直地看向巩寸月。“你真的觉得十八岁对你而言太孩子气?”
虽纳闷他问话的方式,巩寸月还是老实回答:
“跟我比起来,你当然是年轻很多。不过,别泄气啊,你很快会长成个好男人,到时不必花费力气,女孩子自然会靠向你了。”
碑令杰立时转化为喜,赖皮的抱住碑寸月。
“我只要寸月就好了,其他女孩就送给别的男人。”
“哪一天你遇上喜欢的女孩,就会后悔自己说过这种蠢话。”巩寸月忙不迭的取笑他。
碑令杰更加使劲的搂住她,梗塞的喉头一阵热气,他的心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又怎能任由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