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雪音担忧地望着他。
“放心,我没醉!”对她扯出个笑后,他走向门口。
虽听他如此说,庄雪音还是不放心地跟上前。但见他步履虽有些蹒跚,重心却仍稳健,心安了许多,便依言地留在门口。
等候的当儿,突然的一声呛喝吓了她一大跳。她转头一看,不远处的墙边不知何时靠了个男子,见他步伐不稳,似乎随时有倒地之虞,心地善良的她赶紧跑到他的身旁,伸出了友谊的手…
“先生,你不要紧吧?”
“我…好难…受,头…好…昏…”听到她的声音,男子痛苦地抬起了头。原来是荣登护花使者宝座的赵士维,刚刚的英雄气概一出了门口,便宣告报铺,意志力还是屈服在酒精的肆虐下。
闻言,庄雪音当机立断地道:“头昏?要不要我扶你进屋去躺一躺?”
赵士维的头还未来得及点下“哗啦”一声便吐了出来,这一吐,一发不可收拾,接连而来的强呕让他的脸色瞬间由红转青。
忍着这扑鼻的酸臭,庄雪音不断地拍着他的背,企图让他舒服点。
就在她手忙脚乱地当着好心人之际,却不知,一场阴错阳差的戏码正悄悄上演
紧接着出来的纪环搀着身子愈来愈沉重的沈筱筱来到玄关前。原本,她想陪沈筱筱站在门口等赵士维的车来,但,沈筱筱却不断将她推进屋内。
“纪…纪环,你…进…去啦!我没…没醉…可以…自…己走!”
“你可以自己走才怪!”看着颠颠倒倒的她,纪环忍不住又出手去扶她“小心!”
沈筱筱却丝毫不领情地挥开她的手“我说…你别…拉我嘛!”
“好好,我不拉你,你自己要小心喔!”在拗不过她之下,纪环摇摇头,莫可奈何地留下她关上了门。
沈筱筱一站到门口没多久,一部银白色的轿车便跟着驶过来,立即在她身旁停了下来。
这时,已全凭感官行事的沈筱筱打了个酒嗝之后,不由分说地开了后车门便跨上车。而一上车,她整个身子便软趴趴地瘫在后座,就像一堆被和开的雪泥冰。
“雪…雪音,怎么不坐前面?难…不成你也醉了?”江朔其不疑有他,双眼迷蒙地望着后视镜。
“我…想…睡觉…”
得到这种不清不楚的回答,已让酒精破坏判断力的江朔其没有继续追问,他放下手煞车,立即踩动了油门。
***
半小时后,车子滑入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凭着意志力撑了半小时,此刻的江朔其距离“不省人事”差不多只剩一线之隔。
“雪音,对…对不起,我的头好昏,没办法送你回去了。”他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看样子,意志力到此已宣告用罄。
“唔…”沈筱筱只是不清不楚地咕哝了一声。
而丢下话后的江朔其,在打了个酒嗝之后,凭着惯性熄了引擎拉上了手煞车,动作迟缓地推开车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