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不打正门进来

她扭过脸来，说：“啥？”我xixi鼻子，又重复了一遍，与此同时勺柄碰得锅沿叮叮作响，她说：“别跟谁一般见识？”

“我爸…呗。”迟疑了下，我觉得加个“呗”很有必要。母亲没搭茬，而是瞅了我两yan，然后起了张油饼chu来，走向案板时，她说：“腌韭菜还有，想吃黄瓜拍gen黄瓜。”

老实说，母亲的反应让我自觉很突兀，不免有些害臊。把汤端到堂屋后，我呆了好半会儿才又回到厨房，这时母亲已拍好黄瓜…事实上我也正是循声而来。

“仨饼够不？”她挪挪铁凹上的油饼，微侧过脸“柜子里还有俩西红柿，自个儿洗去。”于是我就途经母亲去取西红柿，正是此时。

她突然揽住了我的脖子。柔ruan、馨香、温热以及明亮，一gu脑涌了过来…母亲在我额tou上轻抵两下，语调轻快：“还是儿子好，好歹知dao向着你妈。”

我不知作何反应，心里怦怦直tiao，腰上却像别了gengun子，而她皓腕里，铲子轻扬，油光光地印着我的脸。我清楚地记得。

那扭曲的鼻孔和通红的痘痘被不负责任地放大，显得分外狰狞而愚蠢。半晌我才挤chu了仨字。我说：“那当然。”脑袋热烘烘实在是zhong糟糕的gan觉。

就像有人凿开你的脑壳往里拉了泡屎，随着屎的渗透，你整个人不由轻飘飘起来，我蹲地上拿西红柿时就是这么个状态。yun乎乎的空气中，光洁的小tui近在脸侧，白得令人目眩。我甚至想到，只要tou再低点，贴着小tui抬起yanpi，就能一路向上看到母亲的shenti。

这让我心里一阵麻yang，抓起西红柿时手都有点发ruan。母亲却在喋喋不休，说我懒，说什么正长shenti要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她甚至恐吓我还想不想长个儿了。

我只是偶尔哼一声，自然没放在心上，事实上我整个人都涣散无力，再也承受不住任何重量，哪怕是只言片语。

而当这些或轻柔或苛责的话语在bi1仄的厨房里飘dang而过时，圆run的tunban也不时蜻蜓点水般于宽大的裙筒中浮现chu来，记得洗完西红柿，我问母亲要不要搁点蒜，她啧一声，指指我的脸：“瞅你脸多光呢。”说这话时，yan前的胴ti轻盈地tiao了tiao。

于是一些柔ruan而突chu的bu位也跟着tiao了tiao，继而细腰和小腹便在睡裙的褶皱间原形毕lou。我赶jin撇过脸。

母亲却开始科普祛痘心得，叮嘱我别luan抠luan摸，特别是别用她的洗面nai。huan快的语调中，她的腰肢都不易觉察地摇曳起来，搞不好为什么，如彼时窗外的绚烂世界，我心里猛然一片亮堂。

于是在走向案板的途中，我的右手背挨着母亲pigu蹭了一把。这令我大吃一惊，以至于当那份丰隆和光hua在心tou响起时，我近乎赌气地说：“不用就不用！”

是的，作为一名拙劣的演员，僵ying和颤抖使我像个公然炸裂的气球，然而母亲似乎没有觉察。

她说：“你看你，这不都为你好？化妆品能luan用？嗯？妈的衣裳你能穿？”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吧，我没敢回tou看。

但能轻松地想象她的表情和动作，包括游移于chun鼻间的那gu子戏nue。事情当然没有结束。切西红柿时，母亲说让她来，被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gan到脸涨得厉害，某zhong莫名的不安驱使我责无旁贷地落刀。难得的从容不迫。我近乎痴迷地把yan前不知该归类于蔬菜还是水果的玩意儿等分成无数多的小份。母亲好像始终站在一旁，也许哟了一声，也许什么都没说。

只记得清晨的yang光打南侧窗棂攀进来，迈过暗淡发青的白灰墙，在我shen前的柳木ca子上踩chu尖尖一脚。

而我呵着腰，伴着噔噔脆响，任由jianying的老二抵在案板下的chou屉楞上。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觉得可以把整张案板翘起来，等西红柿切完。

最后一张油饼也宣告chu锅。黄瓜自然由母亲来拌，在她扇chu的香风中，我侧过shen子，隔着ku兜nie了nie尚在兀自充血的下ti。

我能看到母亲翁动的丰chun，jiaonen多褶的腋窝，以及在颤动中不时浮凸而起的rutoulun廓，她在说些什么呢？我完全没了印象。

后来隔着母亲拿筷子时，我就ding在了fei硕的pigu上。这zhong事毫无办法。当熟悉而又陌生的绵ruan袭来时，我险些叫chu声来。母亲似乎颤抖了一下，她飞快地扭过tou来…于是ma尾在我脸上扫dang而过。

那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