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叫了声婶

令人尴尬的是老二早ruan了下来，微风拂面中，它丑陋得如同某zhong通往异世界的门把手。蒋婶肯定吃了一惊。

她向后倾倾shen子，表达chu了恰如其分的惊讶，然后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一件衬手的武qi。再度扭过脸来，她切了一声，便揪住门把手轻轻扭了一下，与此同时，那本就红云密布的脸颊上再度升腾起两lun酡红。2000年夏天一如既往地炎热。

但nainai已经很少在楼上纳凉了。an她的说法是见不得大刚夫妇在周围晃悠，甚至…“简直听不得他们从咱家院里传chu的声音”

“让人憋屈”我倒不觉得憋屈，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每天晚上雷打不动。隔着水泥台，大刚一家子也不时chu来晾晾。

除了偶尔小孩太吵，以及大刚的呼噜声，也还算合我心意。倒是父亲有点不识趣…那会儿养猪场刚拆，他老闲赋在家，晚上不躺到十一点决计不下去。

这zhongzhong障碍使得我的跃跃yu试只能一夜夜地rong化在星光下。只有一次例外，大概是7月中旬的一天。我半夜如厕归来，正好蒋婶也爬了起来，她说了句什么，就抱着儿子下了楼，之后的几分钟我都在猜测她到底说了点啥。

我甚至想，没准她已经撅好pigu在床上等着我了，但很快，我意识到这只是每晚的固定程序，也难怪每个早晨楼ding会只剩下我和大刚。后者还要嘿地拿yangyang挠敲我一下，喝dao：“太yangchu来哩！”

失望之中，蒋婶竟又上了楼。朦胧月光下，她款款而来，nai子在睡裙里一蹦一tiao，事实上，光听着脚步声我就ying了起来，蒋婶却对我视若无睹。

她拈起蒲扇，在大刚shen旁站了好半晌，在我几yu打凉席上跃起时，她两个跨步…并不漂亮，说实话还有点笨拙…搁水泥台上坐了下来。

我一抬手就摸到了她的pigu。起初隔着裙子，后来隔着内ku，再后来就rou贴rou了。我使劲rou，像是给rou球搓澡，搞得它的主人不满地拍了我一蒲扇。

于是我就钻进了gu沟，shi漉漉，黏糊糊，不知是汗还是其他的什么，为了搞清这一点，我爬起来，抱住了蒋婶，她轻呼一声，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却依旧没停止摇动蒲扇。

我rou搓她的nai子，我说婶，我把bo起的jibading在她的腰上。除此之外，我也不知dao干点什么了，她伸手攥住我的老二，轻轻lu着，嘴里一个劲地说不行。我闻着她若有若无的汗腥味。

我看看大刚，又看看月亮，最后就she1了，那一阵我几乎每天都在luguan，但还是she1了好多，一发又一发，整整一脊梁。

chuan息未定，大刚叔就翻了个shen，不一会儿又是一个。大汗淋漓地在凉席上趴下来时，我听到他嘟囔：“咋不睡，大半夜发jiba神经。”而二刚的失踪几乎为我扫去所有障碍，连父亲都加入了寻人队伍。

那天母亲跟蒋婶聊了会儿就下了楼。自然，她没忘警告我要以二刚为戒，免得让人cao2心。当时我们已听说三兄弟去游泳的事儿，但二刚的命运尚未纳入上述图景。

小孩很快就睡着了。蒋婶问我听得是啥。我就邀她共赏，结果没两分钟她就表示太难听，受不了，那时我在听什么呢？

多半是九寸钉吧。不听就不听，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她开始挣扎，让我别luan来。我顺手在下腹bu掏了一下，她竟恼了，甩开我便回到了儿子shen边，那晚的天黑咕隆咚的，闷得像锅待ba猪mao的沥青。于是我抹抹汗，仰shen躺倒，发誓再也不亲近她了。

我甚至检讨那一年来在xing上犯下的诸多令人作呕的错误。作为一名中学生，我是彻底的腐化堕落，被黄se思想侵蚀得千疮百孔。我完dan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了风。

先温柔，后凛冽，没一会儿索xing把什么东西刮到了我的脸上。我一骨碌坐了起来，是蒋婶，她单脚踩在水泥台上，攥着蒲扇，看样子妄图再给我几下。“睡得可真快。”她挑开我的耳机，继续扇着风。

或许还笑了笑，但乌漆麻黑的，我看不太清。这话有点夸张，或者说不够诚实，起码我溜过裙摆看到了蒋婶的白内ku。不等我开口，她说：“给婶挠挠yang呗。”片刻后又补充dao：“没带yangyang挠啊。”我啥也没说。

而是看看小孩，以及扫了yan自家院子，那晚我吃了好长时间nai，就坐在水泥台上。我一手摸pigu，一手搓nai子，老二则被蒋婶攥在手里轻挑慢捻，每当胡同口响起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