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反问啥照片

我只好把她jinjin抱住，她打我脸，挣脱，撕扯。劈tou盖脸的是rou，爪子，tou发和nong1郁的香水味，直到yan前呈现chu一抹雪白的pigu沟时，我才重新gan受到自己的呼xi。

niu秀琴又疯狂地挣扎几下，随后就不动了，她也chuan。外面传来鞭炮响，随之是汽车的警报声，除此之外，只有chuan息。

就这一瞬间，我突然就bo起了，毫无征兆，那抹雪白勾chu一gu甜mi，让我险些chuan不上气来。愣了好几秒，我一把扒下了打底ku。

niu秀琴在挣扎，我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tiao，凄厉而悠长，像童年暑假的白日里声嘶力竭的压井。pigu很白，nai子很ruan，gu沟里的腥臊令我yuntou转向。

我记得自己掰开tunban使劲嗅了嗅，我记得内ku小而透明，我记得pigudan红得刺耳。我压了多少水啊。我光着脊梁，被太yang晒得黝黑，汗水不断垂落，又不断蒸发。

母亲在屋里叫我，声音慵懒，她说：“再捣dan，chu去不把pigu给你打zhong！”我用一只手脱ku子，pi带扣叮叮当当响。

我凑近大盆，看自己在水里的倒影，看蓝天和ju大的梧桐。我一tou扎进了水里，沁凉似一支麻药瞬间侵入肺bu。niu秀琴在哭，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她不知何时放弃了挣扎。棕semao衣挽着衣袖。

黑se打底ku一条tui还挂在膝上。我埋tou看了yan红rou包裹着的老二，突然发现有些过了，就发愣的功夫，niu秀琴开腔了，她撅着pigu，tou埋在臂弯里，说：“你妈个bi2的！”条件反she1般，我又ting了起来，于是niu秀琴叫了一声。我轻抚yan前的白pigu。

那些橘pi组织，疤痕和红印，它们shi漉漉的，不知何时被汗水浸了个通透。这么闷声不响地搞了一会儿，niu秀琴慢慢哼了起来，我也是气chuan吁吁，只好俯下shen子，摸住了一只nai子。niu秀琴又开始骂，不停地说“妈bi2的”

我只当没听见，揪住naitou，轻轻扯了扯，她哼了一声，说：“干妈，妈是个sao货。”我以为听错了，但接下来一串串热气liu如咒语般从发丝间涌了chu来：“妈是个sao货，快干妈…”她拱拱腰，尖着嗓予说：“快…”她说：“林林…”

我让她闭嘴，她却害了失心疯般充耳不闻。我只好在白pigu上轻轻来了一ba掌。我觉得应该更cu暴一点，比如骂她，扇她pigu，掐她nai子，拽她tou发。

但这些影视作品里都少有的东西于我而言太过夸张了，何况时间上也不允许，没两分钟，我便在niu秀琴的chuan息中一xie如注。niu秀琴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就那么撅着个pigu，一动不动。

我觉得她在哭，尽guan细若蚊鸣，等我穿上ku子，点上一支烟，她才慢慢爬了起来，说不好为什么，我竟没敢抬tou。

niu秀琴zuo的第一件事是照镜子，xi溜着嘴，哼声连连，好一阵她说：“你个兔崽子下手真够狠的啊！”声音略显沙哑，这么说着，她扭过shen来，或许是嗅到一丝笑意，我偷瞥了一yan，她立ma抿住了嘴，可惜嘴角的那抹残留并没能从梨hua带雨里剔去。

毫无疑问的是，她左脸zhong了起来“还你妈打脸！”又照了会儿镜了，她扯下打底ku，补充了一句。jing1ye味扑鼻而来。我埋touchou烟，没说话。

“连你老姨都敢打，非得给你妈说。”她扭shen进了卫生间。水声响起之前，niu秀琴又嚷嚷了几声，至于说了些什么，我当然无从知晓。

满地都是衣wu，瞅见那条开了feng的长裙时，我再次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洗完澡chu来，niu秀琴二话没说，径直下了楼。一连chou了两支烟，她都没能回来。我怀疑她是不是走了。

或者…报警去了？这么一想，整个人反倒松弛下来，这苦涩的解脱甚至带来一zhong愉悦，使我飘忽忽地离地板越来越远。niu秀琴当然还是回来了。从天而降般，她猛然chu现在yan前，我的脊柱都禁不住一阵痉挛。我听见自己说：“举报他狗日的！”

“谁啊？”她从shen旁走过。我没说话，她也没说。而是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但终归，我希望她能说点什么，所以我摁掉烟tou，指了指电脑：“那些材料够了，录音、录像，word文档。”

搞不懂为什么，说这些话时，我gan到脑袋木木的，不太真实，仿佛什么电影里的狗血桥段ying生生地切进脑子里来。

我看看窗帘feng隙里的亮光，摸摸shen上的抓痕，还好，它们都是真实的。“随便你，”好一会儿，niu秀琴扭扭pigu“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