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忸怩地小声答。
马耘康差点没气到吐血。“那你为什么要在舞会那晚找上我?”
“我只是想…想趁早破了处女之身嘛!”小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因为他老夸自己是情场斑手,我怕自己太青嫩生涩会让他倒胃口。”她坦白回答。
真·是·够·了!
他想大声喊出这四个字,但他忍住了,因为她那过度纯真的腼腆娇容让他狠不下心责怪她的愚蠢。
只要一想到这个情场斑手也许是个满口天花乱坠、且居心叵测的家伙,他就不免为她的安危捏把冷汗。咳咳,虽然他同样是个居心不良的雄性动物,但最起码他这人不会撒谎、不会欺瞒,更不会说大话骗人。
“你要用我的笔电我不反对,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哪天你要和你这个网友见面时,得事先让我知道。”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反正这是我的条件,你答不答应?”
“…唔…好吧。”她勉为其难地点头。
“还有,我要警告你,我这儿只有一张床。”他特别强调这点。
“噢,这我知道啊!”她的笑容纯真如白纸。“而且晚上我也不敢一个人睡。”
雪特!堂四川怎会生出这么个天使脸孔、魔鬼身材,但智商低能的女儿?
没想到他们之间会出现这么大的代沟,他挫败地闷声长叹,放弃向她解释得更清楚一点。
“随你吧,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我没意见。”
“你人真好!”她还是那么高兴。
“我去洗澡了。”
“那我先睡了哦!”她跟着他起身。
他停住步履回过头。“你不洗澡?”
“今天好冷哦,不想洗。”拍拍屁股,她踱步往房里走,一边将厚重如棉袄的大外套脱下,顺手挂到墙壁挂钩上。
见她倒头就要扑向床铺,他抢先一步当了垫背,稳住她即将下陷的身躯。
“不然你先去洗吧。”
“嗯?”她纳闷地撇过脸。“我都说我不洗了啊。”
“还是洗一下吧,洗了澡睡觉不是比较舒服吗?”
“想到要洗就觉得好懒哦,还是不洗了。”丢下个甜笑,她身子一倾又往软绵绵的弹簧床倒下,哪晓得竟被二度拦截,落进他宽厚结实的胸怀里,对上那双焦虑的眼眸。
“你真的不洗?”
顺水推舟将手圈在他颈后,她逸出抹好妩媚的倩笑。“难道你想替我效劳?”撒娇似地朝他偎近。
他震颤地倒抽口气,无须亲眼证实也感觉得出,她有多么波涛汹涌!
脱掉大衣后,她的上身仅着了件高领针织衫,隔着层薄薄布料,那丰腴圆满轻轻贴着他胸膛,叫人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