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但我又不能爱?太残忍了。
下午,我请假回家,我没有办法对着他工作。我怕自己会哭,我还没有拥有他便已经舍不得失去了。
我摘下颈子上保罗送的链子,我不能再继续戴下去,我不想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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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刻意痹篇保罗,却又要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不再打扮,恢复了原来单调的黑白色系列衣着,只有春天才会有美丽的蝴蝶,我的心俨然如凄凉的寒冬。
整理完早上的会务报告后,我坐着发呆,一想到得送文件给保罗签字,我就心烦。
不过我没得选择,还是得硬着头皮给送进去。
“你这几天心情不好?”他搁着文件没签,问我。
这是四天以来,我们单独相处。
“没有。”
“可是你总绷着脸,心事重重。”
“你眼花了。”
“你摘下我送的链子了。”他看我的颈子说。
我垂首不语。
过了良久,我才鼓起勇气说:“我不喜欢那条链子。”没错,连送链子的人也一并不喜欢。
“我再买条送你。”
“不用了。”
“我是不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你了?”他无辜的问。
“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不理我。”
“我没有。”
老天待我太不公平了,为何让我遇见他又不给我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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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前夕,天气热得教人受不了,偏偏空调坏了,才一早上的工夫夏静竟中了暑。
莹莹使出她的独门绝技,取来一只汤匙充
当医生的替夏静刮痧。她在夏静的背上用力地刮磨着,一会儿的时间,夏静白晰的背上浮现了一条条的红痕。
“你瞧!将这毒火逼出来,气血流通了,人就好了。”莹莹对我说。
“是吗?”我有些怀疑。
我还是认为生病应该先找医生诊断比较好,不过夏静有恐惧医生的病症,所以她宁死也不肯就医,此外夏静她不服用西葯的,她对西葯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