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今年十六岁

宁静的夜晚时间过得特别缓慢，跪在大厅的如晶只听到墙上嘀嗒嘀嗒的钟声。如晶跪的方向看不到钟，她在倾听嘀嗒嘀嗒的指针声音。

三千六百下便是一小时吧？七小时便是二万五千二百下，到时爸爸起来上班，我试着再求情吧？如晶心想，其实如晶这时偷偷不跪，睡着了的父亲也不会知dao，只是如晶已经被调教得很服从，加上对父亲彻底失望。

而用完全服从的方法自暴自弃。到了大厅慢慢被晨光照亮，如晶跪至膝盖都又红又痛得非常利害。

到jian成起床上班，步chu客厅的时候，一yan也没有望如晶，如晶非常熟识爸爸的脾气，这时求情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就只好一直跪下去，jian成chu门了。冬天的早上特别寒冷，如晶又没穿衣服。

她抖得很利害。（肚子空空的，难怪这么冷了。）如晶想起昨天没有吃晚饭，只是被迫喝了父亲的jing1ye。

她现在好想喝杯热茶暖暖shen子，要是平时的话，她已经吃完早餐了。学校的功课数量也不少，如晶好想现在完成。（唯有跪完再zuo吧！）她心想。中午了，屋外传来小孩嘻嘻哈哈的笑声。如晶想起她小时候也曾经有段快乐的童年，随着爸妈分离后。

她的快乐亦随她而去。如晶的双tui跪到又酸痛又麻痹。小孩的玩乐声也消失了。显然他们玩得累了，差不多要回家吃饭。

客厅内的光绿再次暗淡下来，夜晚了。如晶听见悉熟的脚步声逐渐走近，然后是拿chu锁匙的声音。jian成打开门回来了，他看到如晶光着shen子的跪着，略为惊讶地问：“你昨晚跪到现在吗？”

如晶虚弱地说：“爸爸说的话，女儿都有好好听从。”jian成还怀疑如晶是否在他进门的时候才跪下，但他见到如晶接近发紫的膝盖和通红的小tui，便撤销这份怀疑。

“啊，是吗？”jian成只是冷冷地回应如晶这份忠诚。jian成丢了一tao衣服给她。“起来，穿上衣服，你跟我chu门。”jian成说。如晶不敢多问，只有跟随照zuo。

“怎么了，赶快起来啊！”jian成掴了她一记耳光。如晶说：“tui麻痹了。”她又被掴了一记耳光。“我说，起来！”如晶左右挪移shenti，努力把跪着的脚腾chu来“啪！”jian成又掴了她。

她手撑着地下一点一点站起来时，膝盖疼得非常利害，她站住了脚，生怕随时跌下去，jian成看看如晶的膝盖，两块紫se的瘀青清晰可见。如晶弯腰把衣服拿起，知dao衣服又是随jian成喜好改得极为暴lou。

如晶穿的是一件白se的丝质吊带连shen裙，因为布料又薄又透明，要是谁稍为注意一下都可知dao如晶没穿内衣ku，裙子刚刚好盖住大tuigen，白晢的大tui完全表lou无遗。

因为是连shen裙的关系，如晶把shen子向前弯少许的话，pigu便会从后面louchu来，即使ting后shen子，yinhu便会从前面看得一清二楚。“爸爸，这样子chu门好像太…”啪！未等如晶说完，jian成拿起拖鞋往如晶的嘴ba打下去，那是毫不留情的狠狠一击，如晶被打得重心也站不稳。“我叫你zuo你便要听话，知dao吗？”刚才如晶被打得yan泪也几乎夺眶而chu，经过一阵qiang忍之后，她没有哭chu来。

“知dao了，女儿会听话的。”“这才是的。”“爸爸，我可以喝口水吗？”又渴又饿的她问。

“去吧！”如晶斟了杯水，喝了一口，便被父亲拉了chu门。如晶穿了一对白se的绑带高跟鞋，走到街上。街上人来人往。

经过的人目光无不投she1到如晶shen上，几乎透明的超短裙自然是xi引目光的重点，如晶shen上的瘀伤和发紫的膝盖也引来阵阵议论。灯火通明的夜市中，白se的透视连shen裙都更加透明了。如晶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一样。

手下意识地盖住下ti和ru房。于挤拥的人群中jin跟爸爸，跪了一天一夜的tui走起路还是很痛。“究竟爸爸想到哪里？”如晶问，其实她只是想尽快远离人群，多于想知dao去chu1。“少啰嗦！把你的手放在shen后，遮什么的！”jian成大声说。

一个旁人回tou观望，似乎因听到这命令式的说话而gan到好奇，目光又移到如晶shen上，脸上立刻浮现惊讶的表情。如晶害怕父亲再大声说话，惹来更多目光，急急从命，双手在私chu1移开，放到shen后。

此举像是公开展示私chu1一样，她脸上已经羞红得像番茄一样，jian成终于入了夜市旺区其中一家夜店。如晶一步入夜店内便招来所有目光。

虽然场内的女子都穿着火辣，但穿着的多是niu仔热ku黑se背心、c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