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主人。”灰狼全中了，每一颗脚趾肚都受了刀割般的痛楚，如晶看似快支持不住，快要跌倒了。“不错嘛，灰哥，到我了。”到阿培挥鞭…啪！新的锥痕盖在灰狼条状的鞭痕上。啪！啪！啪！“喔不。”阿培说，从明显了的红可以看他第四鞭落在第三颗脚趾上。灰狼说：“哈，你输了。”阿培忿忿地狠狠鞭余下的第五鞭，准确地落在尾趾上。啪！“唔唔啊…”如晶再也闭不了，痛苦地叫了来，阿培说：“未分胜负，还有左脚呢！”

“是…是的，老师。”阿培拿了另一条同样的鞭给灰狼。灰狼却不接过鞭：“拿不同的会比较好，好让她知自己吃的是谁的鞭。”“哈，有理。”灰狼拿了一条鞭，同样鞭又长又幼，鞭却是用钢丝编织而成。

“啊。”这好比踢到小趾的痛楚，却更尖锐。趁如晶痛得缩起小，阿培在她另一边的小趾挥打。砰！两只脚都被挥打后，如晶支持不住，膝盖跪了下去“啊…老师，对…对不起。”

位置。

“喂！给我抬好右脚！再些！”如晶细小白的脚指，便被当把靶，被他们蹂躏。灰狼先挥鞭。啪！如晶再痛也得继续把右抬到空中。“脚趾不要缩起来啊！叫我怎么打！？”灰狼斥责。

她好想让右脚掌的痛楚稍稍散一下，可是他们就是不鞭打左脚。灰狼想到个好主意，他跟阿培说：“不如逐颗脚趾鞭打吧？看谁准些。”“好主意，那么每人五鞭。”阿培说。

如晶惨叫了一声，这比撃在脚心还要痛，她痛得脚都提起来，在空中僵直了。造成的痛楚都是无容置疑的。阿培想不到灰狼的鞭术也那么好。

“喔。只是这样吗？然后呢？”如晶心里揪了一下，这也不够吗？她必须想更加严厉的惩罚。如晶望了一下旁边的跑步机。

啪！他故意打在灰狼刚才打的位置。到灰狼了，他上前说：“还是右脚。”如晶快要哭来了。

如晶意识到不能再在自己角度想，要在调教她的人的角度想。如晶说：“请老师更用力鞭…鞭打晶的脚掌，鞭至…至…晶不能走路…”

如晶赶把伸直，说：“晶犯错了，请老师惩罚晶吧。”阿培说：“没错，要狠狠惩罚你。但你说要怎样惩罚呢？”如晶主动请罪还不够，阿培要她自己想惩罚。如晶想像着各刑罚，想到自己将要承受，不禁打了个寒震。

“就这吧。”灰狼说。他走上前一挥，鞭划过空中发很大的声响，然后重击在如晶的脚心，造成又幼又长的鞭痕。“啊啊…呜。”如晶痛得泪也跑来了。如果说阿培的鞭是针刺般的痛楚，灰狼的便是刀割似的裂痛。阿培说：“闭上你的嘴，不准大声叫喊。”

“对不起，老师。”如晶闭上嘴。啪！“唔…”这次是阿培的锥鞭，不能尽情地叫，像是把痛苦憋在心中，不能解放来，一人一鞭替的鞭舞下，如晶脚底逐渐被两截然不同的鞭痕覆盖。阿培和灰狼已经脆叫如晶抬起给他们鞭打了。

难我真的喜被待吗？面对自己的反应，如晶不禁自问。阿培说：“唔…很好的惩罚，那么便依你所说的行了。”似乎他们是一早安排好的。

他接过鞭后，狠狠地挥在如晶左脚底上。如晶没有预料第三鞭会落在另一只脚掌上，她痛得弹起，咬嘴。嗖…啪！阿培把第四鞭在她的左边小趾上。

“右脚。”灰狼喊。如晶从命的抬起，另一只脚还得保持踮起。啪！如晶闭着闷叫，现在新的鞭痕只能添加在旧鞭痕上。“右脚，再抬些。”阿培说。

如晶放下右脚，满是伤的脚趾碰到地面发烈楚痛，如晶缩了一下，她还得支撑着抬起左脚，她忍着痛楚，抬起累坏了的左，以另一方式消耗她左的气力。阿培认真地对准她的脚趾落下鞭。啪！打在姆趾上。

然后说：“打…打至不能走路后，让晶在跑步机上跑…跑一小时，若晶慢下来的话，老师便…便鞭打晶的大和…。”说的时候，不自觉地了。

“唔唔…”刚才左脚支撑这么久已经有些麻痹了，抬起时血刚刚回到长时间压着的脚趾，可说是非常的状态。这鞭带给她的痛楚特别大啪！啪！啪！啪！阿培今次没有失误，到灰狼了。灰狼拿起鞭挥下去，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