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炒、油多士、珍宝、英式茶…这些香气都飘到站在图书架前的如晶鼻内，她看着桌上的，嗅着那诱人的香气，却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吃到。

“起来坐在我旁边，来。”如晶有不敢相信地抬起望着逖娜。逖娜发现她的睛又红又。迟疑了一会，如晶用肩膀撑起，靠到逖娜边。

牵去之后，逖娜放下平时严格的尊容，蹲下来问：“什么事了？”

“月一直是我很喜的女孩，又乖巧又。到了她第一次为袁爷献舞，袁爷只是一时兴起便把她丢去公审场，那是九死一生的地方。

因为两天后袁爷要离开，大概一、两个月都未必会回来，我担心月会撑不往。”“月…情况不太好吗？”逖娜苦恼的说：“不知，我不了劳改营的，那儿是副德老，过营的女都被他折磨得半死。”如晶觉得自己的训练已经够难受了，她无法想像那“劳改营”究竟有什么恶住在那儿。如晶偷偷望了逖娜的脸，又不敢正视低下去。

今早逖娜告诉她：“你犯了错，不我有多么怜悯你，我有我的规矩，你必须接受惩罚。”逖娜把如晶的早上唯一的时间和例行的检查时间都换作惩罚调教。

她沉默地等待着，等待着自己问问题的代价，可是，此刻逖娜什么也没有。逖娜长叹了一气，她在独立牢房找了个位坐下来，这儿没有椅没有被褥。

一开始她要坐在一张圆凳上，背向书架却不可以倚着，脸朝前方。如晶穿上了罩，可是它跟本没有罩。本该是包覆着房的布料全都镂空了，剩下的只有勒在房的三角形带和扣在背脊的扣带。

逖娜望着前方，彷佛有一无形的景象在前面，说：“我也不想骗你，我想袁爷也只会把你当成玩。”如晶下在颤抖，心脏猛敲。

“所以呢。”逖娜语气严厉起来：“你就别为这些事烦恼了，你就好好练习，为取悦袁爷努力。说回来女被当成玩也没资格说什么，对吧？”“是的，对不起。”如晶调整好姿势，跪好在逖娜面前。一把黑长发轻轻垂到地上把后颈来。

走路时，腰垂下来的四条带在大前后一晃一晃拍打着，更在意下什么都没穿的觉。

如晶说：“老师…很喜月吗？”逖娜说：“是啊。”她转过看如晶。看见如晶若有所思的样，逖娜微笑着伸手摸摸如晶黑长长的发说：“别傻了孩，我也喜你的，别以为我不知你现在受的苦。”被摸摸，这温柔的举动令她不自觉地闭上睛。

逖娜如常地用扫瞄机登记她颈后的QR码。晨曦的寒意从白玉石中渗来，在三楼的调教师休息阁，逖娜在米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吃放在茶几上的英式早餐。

如晶低看着自己，她这样千辛万苦到来，可能只是博袁爷一笑，值得吗？如晶问：“那么…现在月怎么了？”“还在劳改营。”逖娜的手着鼻梁，神情凝重：“我原本期望袁爷会在这两天放她来。

如晶依然望着地板：“袁爷说…让晶当表演…好好努力便会…晶…是骗如晶的吧？”如晶知自己将会被严惩的了，知自己将会推向更一层的地狱。

“你知谁是月吗？就是你第一天来，在桌上舞的女孩。”如晶不肯定说：“好像…有印象。”逖娜说：“她也是表演，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已经是她老师了，早在我去琉璃馆当内应之前。”如晶沉默不语。

幸好我极力阻止他们摧残这难得的朵，好让月有机会继续舞。”逖娜睛依然看着前方，语气也慢慢充满不忿：“第二次献舞，也就是你来到那一天。

如晶穿上了袜带，却没有穿内，浅纷红的一圈丝围在低腰，垂下来四条浅粉红带，带却没有发挥它们应有的功用，如晶并没有穿着长袜，连小一起包裹的玻璃足尖鞋自然不允许穿袜的权利。

袁爷又随他好恶，把月丢到公审。你知吗？这次她没有这么幸运了，了劳改营，简直把我这么煞费苦心的心血都糟蹋了。没错，他只把表演当成是玩。”

原本如晶已经习惯了全，穿着这些羞耻的东西偏偏提醒了她没有得穿衣服的悲哀。如晶原本双脚并合，手放膝盖上不安的等待，要不是穿上撩人的小件，她的姿态还真像个乖乖女，可是绳绑在她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