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现在投票一下，大家想继续看如晶的舞蹈还是看她受罚，好吗？请用椅上右边扶手的钮投票吧。”如晶在地上缩瑟，望着观众席，穿西装的男人们和晚礼服的女人们覆盖了她的帘。

原来袁爷本就不打算把舞步看完。一年以来每天鬼式的特训，日复日、小时复小时，就是为了今天的表演“袁爷…”如晶着泪。

“不对呢，如晶。”袁爷蹲下来说。如晶不明所以。袁爷指着假的说：“添这儿才对啊。”如晶呆住了，要是把整东西去，假的长度会直到胃袋的。

它是黑的，冰冷的胶包裹着的形状。大小很惊人，让人信服它真的是刑而不是玩。直立起来有到如晶膝盖那么。如晶弯下腰，像刚才那样完全褶下去添地上的。

他们都有名贵布料造的衣服穿、有气、刚刚吃过盛满法国菜和日本鱼生的自助餐…他们会给白大理石台上这个赤少女一怜悯吗？两边的屏幕颢示结果：“如晶要舞”…13%“如晶要受罚”…72%“投票弃权”…15%。

她看着八百多个毫无怜悯的人，允许如晶获得那禁绝了一年的的公投也许要落空了。袁爷说：“那好。

假慢慢，穿过她的吊钟…她的咙…愈来愈…辛苦得泪也下来了，她的脸沉到地上了，完全霸占了她的。

“我都忘了上年给了你这份礼呢，很久没有这样玩了，哈哈…”如晶额着架作呕，炼中段用来卡着她吊钟的红酒滴答滴答着。“好了，这么一来你咙有空间装这枝东西了吧？”袁爷拍拍。

“还不快向观众谢？”袁爷说。如晶正跪向众席，弯腰低谦卑地叩下去，若不是双手绑在后面，如晶还真衷心希望只手能放在额前，一个更正式的叩谢罪。

毫无留情的余地。如晶张嘴着立的矽胶，下了决心，把压下去，伸直的愈张愈开，的重量不断向下沉。

被关在虫箱三天三夜不吃饭不喝的少女以此姿势刮蜡之后起来，用力支撑还钉上几十枚钉，好比叫一个被地震活埋了一星期的难民从砾石中起来去跑拉松，即使是如晶也不可能。咔刷！钉打在下沿的地方，正正是发了疯去支撑的大肌发力。

“啊！”如晶膝盖弯曲，双脚一跪…咚！两脚跪下来了，在的蜡烛也打在地上。袁爷说：“真是令我失望呢，如晶。看来我们需要好好练习一下那个姿势呢。”如晶跪在地上哭着叩：“求求主人，让晶为大家舞吧，晶练习了好久…”

＊＊＊“呜唔。”判决降下来了，如晶悲哀得想哭，她是真心想为大家献舞的，却没得到认同。也许观众也不是毫无怜悯，并非无情。

现在地上搬来了一支东西。一支直立在地上的假。袁爷说：“去它。”如晶默默走到直立在地上的假面前。

“晶…谢谢各位主人，各位主人想看晶…受罚，晶会虚心接受大家对晶…晶的教导的。”嗖…啪！长鞭打在了钉的上。“还不快起来！？”“是的…主人。”双脚再次撑起，她用脚尖站了起来，有摇晃。

看着这个少女受着非人折磨多少也萌生怜悯之情，可是她的一举一动：脸上受屈辱的表情、纤巧致的曲线、神透纯真的悲哀，不知为什么会让人不自觉得想要更狠狠待她。折磨如晶不知不觉愈来愈迷，所谓的怜悯，也就只会成为的调味料，她天生就是有这魅力。

“袁爷主人…晶…知…知了”她捺着泣，有什么话想说又收回去。袁爷望着她微微仰脸忍着痛苦，不敢求情的样。袁爷笑说：“啊，我都几乎忘了，张嘴。”他手指伸如晶咙一拉。“呜呕！”炼被扯来，拉环垂到地上。

这支直立是计算过的，刚好由如晶的腔一直到胃门，因为过详细的监视、检查，用在如晶上的都是计算得刚刚好到极限边沿。一枝东西两片白中间了。

“混帐！”袁爷愤怒了。“你何时变得这样不服从了？今晚结束后虫箱你就住定了，别以为靠今天上两支舞就可得，我冷待多你三年也可以！快撑回刚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