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口水。
“哎,你跟老板两个人,实在…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们两个人才好,一个猛抽烟,一个病恹恹!”叶红实在不明白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为何互相要折磨彼此呢。
唉!这几天,大老板的身旁常常出现许多艳丽的女人,但这些女人出现愈频繁,老板办公室中的烟味就愈弥漫,这两人分明是互相折磨嘛!
是吗?他会在乎多我一人或少我一人吗?他的身边多的是媚艳的女人。香漓心痛地想。
“别谈我了,你和汉存何时请我们喝喜酒?”香漓微扯嘴角。
“还久呢!没嫁他之前,他当我是宝,嫁了他之后,他就当我是草,这点千古不变的道理我很清楚哦!”叶红一副明白的表情。
“汉存不是那种人。”她拨着盘里的食物,还是没有胃口。
济宇进门就看见香漓和背对他的女子,他快不地走向前。
“香漓!嗨,你一定是叶红。”杜济宇坐在香漓身旁,伸出友谊之手。
叶红也落落大方地和他交握。“你一定是杜济宇。”
“济宇,吃饭没?”香漓问着他。
“吃了,我喝杯咖啡就好。”他招来侍者,要了一杯卡布奇诺。
“香漓,你怎么愈来愈瘦了。”他不赞同地看着她。
“对啊,我也说她瘦了,姑娘她偏说这样比较轻盈,这是什么谬论。”叶红加入围剿的行列。
“你答应过我要爱惜自己身体的。”杜济宇提醒道。
“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止我,还有所有关心你的人。你说你清醒了,为何还是放不开呢?我看你是愈陷愈深了!”济宇下猛葯,他要让她置之死地而后生。
叶红佩服地望着济宇,她不敢说的湖啊,他全说了,她暗暗希望这激将法有用。
“如果有这么容易忘记就好了。”她看着自己枯瘦的手臂苦笑。
叶红明了爱人的滋味,每次孙呆子到外国出差,她就心烦意乱,魂牵梦系。
叶红和济宇感染到了那一份无奈,爱一个人是不可能说忘就忘的。白天的强里压抑,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一份蚀心的痛是难以抵挡的。
叶红含笑,因为香烙谠老板还有余情,两人复合还有希望。
济宇涩笑,祭悼早夭的爱情。
“请问是楼展漠先生吗?”
“我是,你是哪一位?”楼展漠眉头微耸,这陌生的声音,怎会直接打进他的专线。
“楼大哥,是我,楚香樱。”她难抑兴奋地报出姓名。
“有事吗?”他拿起桌上的烟,纯熟地点着火。
“我姐姐,约你今天下午两点在楼晶酒店见面。”
“还有事?”他嘴角叼着烟,手指把玩着金质的打火机。
“你会去吧?”她不放心地再问一次。
“呵,香樱小妹妹,你这么快就把刺拔得一干二净,真令我讶异!”他还记得她曾自比野艳的玫瑰。
“别取笑人家了,你一定要去哦!拜拜。”她尴尬地笑笑,再次嘱咐他。
他长脚一晃,将椅子转个方向,对着蓝澄澄的云空,烟在长指间默默烧,紧抿的唇则不自觉地溢出一抹轻笑。
烟,很快的烧至他的指缝,他受烫地抛下它,才惊觉时间流逝,随手拿起桌面上预备开会用的资料,在走出办公室的瞬间,楼展漠脸上出现许久不见的阳光。
下午两点,楼展漠长腿跨出加长型的座车,司机立即熟悉地将车开往总裁专属的位置停放。
“总裁,午安。”饭店的柜台经理趋近他,恭敬地问候。
“楚小姐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