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姜明勋陷入热恋,所以拒绝一同出国,独自留在台湾,两老见她如此坚决,只好忍痛留下独生女,并托女儿唯一最要好的闺中密友梁深怡彼此照料。
“谢谢。”纪羽蝉接过她冲泡好的热咖啡。
“对了,你等我一下。”梁深怡拍拍她的肩,返回房里。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英挺,身着帅气的白T恤、黑牛仔裤的男子走了出来,年轻的脸透露着他应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瞧他还颇有书卷味,是个大学生吧?
纪羽蝉在讶异中,让下意识道了句:“抱歉,打搅了你们。”
“喔,不,千万别这么说,深怡愿意见我,我已经很开心了。”男子脸上闪过一丝甜蜜中夹杂着无奈的情绪,旋即又露出白皙好看的牙齿,微微笑着说:“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再见。”
“再见。”
大门关闭后,梁深怡从房里出来,已换上居家服,整个人似整理过一遍。
“他是你新男朋友?”虽事实摆在眼前,但纪羽蝉仍忍不住要问。
“不算挺新的啦。”梁深怡摆摆手。
“他是大学生?”
“恩,T大二年级。”
“我的天,你大了他六岁耶!这么嫩的草你都吃得下去?试想,你就学时他才出生,你国小毕业时他才刚入学,差太多了吧?”纪羽蝉低呼。梁深怡白了她一眼:“哎哟,你别那么迂腐行不行?成人看不出太大的年龄差距啦,你没听说过吗?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年龄更不成问题;况且,是他自己追我的。”
“瞧他刚刚一副蒙女王宠召,苦中有甜的模样,你是不是又对人家玩若即若离的把戏,把人家耍得团团转?”纪羽蝉消遣她。
“哪有?是他自己叫我想他时就Call他的啊!”梁深怡说得理所当然。
“那些男人就只是填补你的寂寞空虚而已?”纪羽蝉摇头叹气。
“不然呢?”梁深怡反问,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与做法有何不妥。
“你…”纪羽蝉又摇摇头,对她依然故我的行径,实在无话可说了。
“告诉我,你跟姓姜的怎么了?”梁深怡拉着纪羽蝉在沙发上坐好。
纪羽蝉忍着心中委屈,娓娓道出原委。
“可恶!那老太婆真欺人太甚,这样故意找碴!我说,你跟姓姜的离婚算了,免得继续受这种鸟气!”梁深怡听完为纪羽蝉深感不平,要是她的话,才不可能让那老太婆那么好吃睡!
乍听“离婚”这字眼,纪羽蝉愣了一下。
“坦白说,我从来没起过这念头。”
“我知道,因为你太乖了,你以为婚姻是一辈子的事,虽然现今离婚率日益高涨,但你也不会让自己成为其中一员,是不是?”梁深怡非常了解她。“傻瓜,与其勉强维持一段不幸福的婚姻,离婚说不定反而是一种解脱。”
“先别跟我讲那些,我需要好好呼吸一下自由新鲜的空气。”纪羽蝉烦躁的甩甩头。
梁深怡摊摊手,歪着头道:“OK!”
“我想洗个澡。”纪羽蝉提起皮箱走向客房。
“喔,对了!”梁深怡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叫住她。“我探听到一位很不错的心理医师喔!”
“探听心理医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