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一样？只不过找不到这样的人。”退却“安芝不就是了吗？”

“六月份已经没有来？我们这儿订五份报纸的，是不是？”

“不是失了，是他本没有派，那天他来收报纸费，本来想骂他一顿，他太不负责了，他把我们的报纸卖给路人，可是那天我有事要陪家姑去探望一个亲戚，所以我请安芝帮我忙，叫她教训那孩一顿，晚报的钱我们也没有付，安芝到了。”

“漂亮没有标准，好坏却有标准，安芝待人接是最好的，你还说她没有内在？我并承认，她上次和你开玩笑，是有过份，她本没有恶意。”

“我当然会查问清楚。”

“我没有听是非，不要疑神疑鬼，小报贩的事，难不是我用睛看的吗？”

“晚报怎会失去了的？”

“怎幺今天不和香怡去？”祖琪看了弟弟一问。

“对呀，但是现在只有四份。”

祖利发觉，这件事他又错了。

“希望你客观些，不要只问一个人。”

“你放心，我人很讲理，我不是你中的蛮，也不是生番，只要你有理，说不定我还会向你歉的呢！”

其实，这间屋，除了香怡。本没有人说安芝不好，人家只是说她顽，贪玩而已，但这也不是缺啊！

他本来想问香怡，可是他答应过安芝不要只问一个人，所以，这一次他去问他，安芝的大嫂甘祖琪。

“那她…没有告诉你…”“告诉我什幺？啊！她说了，她付了四份报纸钱，还教训了那小报贩一顿，不过，这几天仍然没有晚报派来，一定又是安芝心！下一次我一定骂他，太贪心，太没有责任。”

“我早就说过他是个好人。”

“就算是替我改几个绰号，也不会令我生气的，我先去调查报贩的事。”

“当然，她不看中文报，我不告诉她，她怎会知？”

“我不是每天和她去，只不过我在香港路不熟，所以找个伴儿，是香怡自愿的。”

祖利走去，他呆在房门，香怡一直说安芝最喜搬是非，那件事，也不是小事，她为什幺完全没有向提过。

“什幺时候叫你蛮？说你是生番？这些话是你自己说的！”

“奇怪，你怎会见过他？自从六月底他已经没有再来了，你是七月来的。”

“唉，别提了，以前一到四半，我就可以看到晚报，晚报是我的消遣，那报贩既守时又信用，风雨不改从未少过我们一天报纸。”

”

“要找人陪，为什幺不找安芝陪你？和安芝相愉坑卩了。她坦白又大方，用不提防她，而且她又比香怡漂亮，不过，很难说，各人各，你可能认为骨人才可。”祖琪笑一下：“人长大就变了，以前你一直喜那些健康，活泼，有正义的女孩。”

“我们不要谈这件事，，每天的中文晚报，你看不看？”

“她的确健康，活泼，但是她并没有正义，她缺乏内在。”

“你问问家里的主人和佣人，有多少天没有看过晚报？他错事，我不应该教训他吗？”

“报贩的儿放假比人家早，六月中就代替爸爸派报，早上仍然由他爸爸，晚报由他儿派，他儿一来，我们就没有晚报看，气死了！”

“为什幺？”

祖利知看中文晚报的只有崔老先生，崔老太，他和香怡。

“是你教安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