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场派对或宴会,而不失大家风范。
巴黎上流社会的女人是男人最向往、最仰慕的女性。美丽的脸蛋、标准的身材、得体合宜的举止,可以在客人面前高贵迷人,可以在家里贤惠可人,可以在男人面前热情如火,全身上下挑不出半点瑕疵。
只有一个女人例外。
瞿恋昕,一个美艳得让人屏息的华侨。
一头美丽弯曲的樱桃红长发,发尾曲卷成型地垂在身后,两缕红发天生地圈卷在她的脸侧,两道精致灵巧的眉毛间稍上方有一缕厚发以相同的形状紧贴住她美丽的额头。翘长的睫毛下是一双乌黑闪亮的大眼,幽黑光彩旋转于其中。挺直的鼻,嫣红的唇瓣形状优美且性感,不需要任何修饰也能光泽夺目。小巧迷人的耳垂打着几个分散的耳洞,让她多了分艳丽和狂野。脸蛋明艳照人,身材也相当的凹凸有致。线条优美的雪颈,高耸的胸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结实美丽的臀部大小适中,令人遐思,一双纤细匀称的腿绝对可以让人看直眼。身材非常惹火,但并不像西方女人的过于夸张,由于继承了东方人娇小的基因,在一群西方女人中,一百六十八厘米的她显得柔弱娇小。二十一岁,在西方人眼中,目测也不过十多岁而已。
容貌和身材并不是她特别引人注目的原因,在巴黎上流社会里的众多温婉大家闺秀中,她的放荡无疑是对男人最致命的吸引,没有一个男人不被她所迷惑。她可以自如地游荡在每个男人的怀里,她从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她大胆、火辣、慵懒的举止有几分情妇的味道,精致的淡妆足以勾勒出她完美得接近危险的脸蛋。
看着镜中疲惫的女人,瞿恋昕自嘲地扯扯无奈的唇角。
和父亲移民到巴黎时她只有十四岁,在那样充满幻想的年龄,她已经深深体会到父亲的凶残了。她的伤与狠是他给的。是的,她的父亲,亲生父亲,而她只是他攀权附势的筹码。让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甚至把她带到巴黎都是他精心策划的计谋。他经营的公司一直以来都摇摇欲坠,如果能得到大企业的援助,当然就大大保障了他下半生能过如同皇帝般奢侈的生活。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存在着浓重的计量,就连送她一栋私人别墅的目的也是便于她钓金主。
案亲是认钱不认人的,她十四岁就知道了。
七年来,有多少富豪是他所中意的,但她高傲地不给予停留,吻吻即丢,虽然她听从他的命令去参加各种大小型的宴会,但那并不表示她低头屈服!为此,他对她越来越不满了,但她不在乎,她要他明白,她是可以反抗他的,她早已过了奢望父亲疼爱的年龄,也早已失去了渴望友谊的纯真。上流社会的女人防她就像防毒蛇般,已婚女人怕她抢走丈夫,名花有主的女人怕她勾走男朋友,小泵独处的女人怕她的光芒独占全场,而男人见到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粘上来。在这样的环境里,朋友是一个最肤浅的词。她一向是我行我素的,不管旁人对她存在怎样的评价,她总习惯用虚伪的笑容带过。
她何需在意别人?她不在乎呵。在这个世界上能牵动她已近麻木的情感的,就只有爻离了。他是她惟一的朋友,这份友谊支撑着她坚强地面对任何困难。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知道,永远有一颗心在支持她,这就够了!
和爻离的相识,要追溯到六年前。
那是她到巴黎后参加的第一个派对。十五岁未满的她,即使美丽的脸蛋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位来宾,却仍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敏感的她感觉到了那些恭维后的排斥,决定一个人待在小阳台上痹篇别人的虚伪。厚厚的布帘完全隔离了外人的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