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平淡的声音响起。
“啊?哦…”这实在是糟糕。
“你很紧张?”看着她早被自己绞成死白的手能够指,他笑出声。
“没、没有哇。”瞿恋昕把头埋得低低的。
“那为什么不看我?”这女人怎么看都不像八面玲珑的上流名花。
她听话地抬起头看他,他的长发散乱地垂在身前,几根发丝调皮地贴住他白皙的脸。
在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前,就已经抬起手替他把青丝挽到耳后,手也跟着抚上他的脸颊,轻轻地移动。
并不讨厌她的抚摩,他没有出声阻止。微微地牵动唇角,思起皙静静地看着她,任她纤细的她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放肆。
手指悄悄地移到他的唇瓣,软软的、温温的,触感很好,像果冻布丁。小心翼翼地,她把脸凑向他,冰冷的嘴唇刚抵到他的,一声惹人嫌的噪声就这么打破了亲昵的宁静。
“恋昕,要回去了吗?”
快速地啄了瞿恋昕的唇瓣一下,思起皙不疾不缓地站起身,不悦地瞪着站在门边笑得恶心兮兮的爻离“你故意的。”他敢打赌这小子一定站在门外看了好一会儿了。
“哪有!”脸上依然挂着欠揍的笑容,爻离走到瞿恋昕身旁“而且,你们可以继续呀,把我当做透明人就好了嘛,要不要叫‘卡’,再来一次?嗯?恋昕?”他用手肘不正经地撞撞瞿恋昕。
瞿恋昕红着脸从凳子上跳下来,咬着唇“离,不是说要走了吗?”被爻离搅和,真是扫兴。
“你要走吗?”爻离笑得色色的。
“嗯…”抬起眼瞪他,她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思起皙,发现他正笑着看她。
“好,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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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昕,听说前几天你拒绝了雅西雷?克里夫的求婚?”在送瞿恋昕回家的路上,爻离间道。
“我不喜欢他。”她知道那些媒体必定会拿这件事来大肆渲染一番。
“我知道。”他淡淡地说“你要小心。”
“嗯。”是的,雅西雷?克里夫不会善罢甘休。想起他,首先浮于脑海的便是一双充满残暴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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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十几天,瞿恋昕拒婚的这件事已闹得满城风雨。
外界对她的指责非常多,但那又何妨呢?她还是她,一个放荡无度的交际花。
案亲是不敢未经她的同意就答应雅西雷?克里夫的。她的个性从小就很倔强,从不接受别人的强迫,更不懂什么叫做委曲求全,若他答应这门婚事,到头来丢脸的是他自己,更何况,克里夫家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贝起一朵无力、苍白的笑容,她唇角的线条有点苦涩,即使早就不稀罕父爱了,她仍是悲哀父亲的势利的。
在发呆之际,门铃声陡地传进她的耳里,她皱眉,这种时候会有谁找她?
打开门,她意外地看到雅西雷?克里夫严峻且恼火的脸,眼中的凶残明显了数倍。
算账吗?太迟了吧?
娇笑地对他眨着一双妖精似的眼,瞿恋昕的丽颜有着难以察觉的讽刺“克里夫先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她柔嫩的小手抚上他的下唇,将荡妇的特性一展无遗。
“为什么拒婚?”抓起她柔软无骨的手臂,他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