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近语饭店定了房间,明天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恋昕打了个寒颤,她毫不犹豫地拒绝:“有事现在说。”跟这个男人单独在一间房间里太危险了。
他发出刺耳的笑声“你害怕?”
“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她不是容易冲动的人,在一般情况下她都会三思而后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不能自保就等于灭亡。
“我一直不相信美人是草包这句话,你便是有力的证明。”讪笑止住“我就是喜欢聪明的东方女人。”
“遗憾极了,我不会喜欢你,当然也不会去。”她的声音开始冷硬。
“你会后悔的。”他警告。
“你这样认为?”嘴唇边逸出一声冷笑。
“你父亲公司的盛衰就看你一句话了。”他出口威胁。
瞿恋昕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她了,但这次说清楚了,他就肯罢手了吗?
“什么时候?”最起码要弄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现在迫切想要摆脱他,最好在下一秒。
“下午三点,五O一号房。”
一秒都没有耽搁,她挂上电话。该来的还是要来,与其狼狈地逃避,不如欣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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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小长得出色,在聚光地方的机会也非常多,早习惯了自己成为焦点,即使众人把眼盯得快抽筋,瞿恋昕仍是一派的从容。像现在,她的脸定格在每个人的眼瞳里,她在对众人一笑后以不疾不徐的步伐踱到约定的房间门前。
雅西雷?克里夫在她敲了一声门后,打开了门“恋昕,我等你好久了。”话音刚落,就将她拉进门。
“有什么事?说吧。”瞿恋昕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阳光。
“别急,我们坐下来聊聊。”坐在床沿上,他拍拍身旁的位置,对她的冷漠视而不见。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话题可谈。”他们有熟到要特意在五星级酒店订房间长谈的地步吗?他们只见过两次面罢了。
“例如,谈谈我们的将来?”压下怒气,他不动声色。
“我们没有将来。”她机械地回应。
“你在激怒我?”他不敢置信,没有人敢这样惹他。
“那只代表你不够成视邙已。”她平淡的语气让人发狂,脱去放荡的外衣,她的悍性完全展现,她的眼神很嘲弄。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的与众不同。”他的脸色骤变“但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活了将近三十年,他还是第一次受这种气,从来只有别人看他的脸色行事,他曾几何时看过别人的脸色?